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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老板娘的烦恼

    铁军从重获自由的第一天开始就迷上了按摩,尤其对rou体与rou体干推情有独钟,他也不回家,就把浴室当做了家在那里吃住。

    这天晚上也同往常所有晚上一样,他叫了一个新来的女人,趴在按摩床上正在享受按摩带来的舒爽,喀嚓一声突然他听到了自己手臂骨节错位的声音,就在他刚刚喊出啊字的时候,另一只手臂跟着传来喀嚓的声音,感受了这么专业的cao作手法以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按摩女是看清楚了来的人,一共三个,二个带着医用大口罩,还有一个没有带口罩,面带微笑,颇有几分小白脸的味道,“不要怕,我们都是良民,我们怀疑这个人感染了艾滋病毒,需要带去检查一下。”刘情说完顺手抹下了铁军手上的号码牌。

    “你他--妈的才是艾滋病毒携带者。”铁军终于明白了过来,不过他刚刚说完这句话下巴也被人拉脱了,就那么干张着嘴巴,像不小心搁浅的鱼。

    那二个带着口罩的人把他抬上了早已经为他准备的担架上面,出于人道主义给他盖了一床被子。

    刘情看也不看那个躺在按摩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找到了铁军的衣柜。

    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很懂享受的,一水的名牌衣服,看来在监狱的时候没少研究这些东西,他的思想没有因为这几年失去自由而落伍。

    衣服里面有一部手机,二张银行卡,一张浴室的会员卡。刘情将卡号发给了严速以后关上柜子走了,门口早已经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不过刘情没有看他们一眼。

    到大门口早已经候在那里的姚远恭恭敬敬地为他打开车门,“你怎么来了?”他有点惊讶。

    “跟你学学。”姚远很认真地说。

    “这孩子跟着我不是明摆着给你自己添堵嘛。”

    “现在去哪里,我给你做司机。”姚远也不计较,态度非常的好。

    “双桥水库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房间。”

    “你不会要弄死他吧?”

    “就凭这五十万就够他把牢底坐穿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我只是想找个幽静的地方和他好好聊一聊而已。”

    “那你的人把他带哪里去了?”姚远问。

    “我查阅了他的档案,他是因为肺结核被保外就医的,可是在医院又没有看见他的医疗档案,也就是说他出来以后根本就没有去过医院,所以我让人送他去医院做一个检查。”

    “你怀疑他的背后有方圆的影子。”

    “仅仅只是猜测,所有的一切要等拿到他的检查报告再来盖棺定论。”

    “我听和尚说这些年你们经常送供品上天,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说起来还是和尚有天赋,他可以一边和那些将死的供品探讨人生,一边笑眯眯地送他们上路。我和文龙在这方面就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了,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习惯,文龙也是去一次吐一次,狼狈不堪啊。我说这些不会影响你开车吧。”

    “不会,我听说用供品的脑浆就着馒头吃大补啊。”

    “你不会也想尝一尝?”

    “随便问问。”

    “要尊重科学,不要迷信。”

    “我就纳闷了就这点小事让芝麻开门来处理不就行了,何必你亲自出马。”

    “我的天和尚是不是什么都告诉你啊,他想不想混了。”

    “你别怪他,我也是无意之中听到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方圆应该也知道芝麻开门吧,他为什么不用芝麻开门来对付你们。”

    “因为这要让芝麻开门知道,他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些人都是人中的老妖精,怎么可能轻易上当,否则那么多年的江湖不白混了,你还是忘了他们吧,小心他们有一天找你谈心。”

    就此二人一路无话,到水库刘情下车一个人在黑暗中游荡,姚远缩在车里睡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从后面开来一辆车,看见姚远的车以后打了几下双闪停了下来。

    姚远连忙下车,一边刘情也走了过去问,“情况怎么样啊?”

    “飞行员的体格。”车上的人说。

    “铁军啊,这充分说明我们国家的监狱是最人道的,你看把你的身体保养的多好啊,你应该感谢政府。”刘情说完到后座把铁军的下巴给复位,姚远也坐了进去。

    “有种你给我接上手臂,看老子不弄死你。”铁军还是有点悍不畏死的。

    “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能不能告诉我你最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把肺结核病毒给彻底打败了。”刘情顺便把他的手臂也归位,毕竟长时间的血脉不流通会造成残废的。

    “你到底是谁?”对此铁军一下子提高了警惕心。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能够做别人的爪牙,对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敲诈勒索,你这么做良心过得去吗?”刘情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铁军答。

    “那倒也是,不过你这么做也不是为自己啊,你的那二张卡都不是你的名字开的户头,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做别人的走狗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吗?”

    “她若在乎我就不会嫁给别人,她那是咎由自取。”铁军咬牙切齿地说。

    “你的意思她应该在外面等你十五年,冒昧地问一下当初是她让你犯罪的吗?”

    “滚你--妈--的,你算老几,来管老子的事情。”

    “我好像是有点越界了,你下来吧。”刘情说完下车。

    “你要杀我吗?我偏不下来。”铁军有点犹豫。

    “我去,怎么了你这是,刚刚不还大义凛然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开始贪生怕死了,不过也正常很多被我处死的罪犯,不管他生前多么穷凶极恶,临死的时候很少有不尿裤子的。”

    “你这是犯罪。”铁军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刘情大喊一声,姚远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车里的人对此都哈哈大笑,刘情看着狼狈不堪的铁军,给了他一掌就走进了自己的车里。

    “救命啊,有人要杀我。”留下铁军一个人在空荡的荒郊野外鬼哭狼嚎的喊。

    “我以为你真的要杀了他呢。”姚远也笑着回到刘情的车上。

    “那样你老婆会有想法的,没准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能送他进监狱,回头你老婆会以为我在迫害他,我只能找一个折中的办法,哎做人好难。”

    “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刚才的录音,再用电脑合成一下,保证你老婆听了一个星期吃不下饭。”

    “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邪恶了。”姚远感慨。

    “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可是让这家伙在外面晃荡,对社会也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啊。”

    “放心吧,过几天他就会真的成为医院的常客了。”

    “你对他做什么了,你刚刚对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对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他只是老毛病发作而已。”

    “肺结核?刚刚体检不是说他是飞行员的体格吗?”

    “我刚才那一掌很不小心,可能对他的肺造成永久的伤害,作孽啊,你说我练功干嘛。”

    “我去,你已经不是一般的邪恶了。”

    “‘爱心与慈念难断,必将痛苦一生’。”刘情说。

    “你开这么快干嘛,我虽然对人生已经绝望,但还不想去西天见佛祖。”

    “归心似箭啊。”

    “你是不是晚上还要点名啊,没有想到马静同志执政手腕这么强硬,不过像你这种情人遍天下的人是应该严格一点,严是爱松是害。”

    “你能不能别和我玩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是良民,我那叫自觉自律。”

    “看来怕老婆真的是一门学问。”这个时候姚远的手机响了,“又是和尚,这二天和尚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老是打电话给我。”

    “手机有辐射电话还是少接为好。”

    “你就嫉妒吧。小和尚你安心的在那里训练,后勤工作交给我,我已经派人把你们喜欢吃的东西用货车运过去了。”姚远在电话里对苏醒情意绵绵地说。

    “东西已经运到了,你和二流子说一下,能不能让他派别人来训练李杰。”姚远是开着免提的,苏醒的声音里面充满着无奈和抱怨。

    “往死里整,大不了不做兄弟,这样的兄弟可有可无。”姚远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立场分明的。

    “我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人,一个方圆已经够让人头痛了,要再加一个李杰,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苏醒现在还真的有点怕了。

    “以身作则身先士卒,你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好了,别人就算想说也开不了口。”刘情在旁边说。

    “安慰的话没有,你要感觉不舒服就自-慰。”姚远更绝。

    “我了个去,什么哥们一点人性都没有。”苏醒直接挂了电话。

    “我支持你。”姚远对刘情说。

    “他那都是废话,方圆当初训练我们虽然有打击报复体罚我们的嫌疑,如果他不去伏击方圆,那就没有现在这么复杂的事情了。”刘情说。

    “连教官都敢伏击,和尚还真的什么都敢做。”

    “这都不稀奇,张英王文龙大庭广众之下还爆揍方圆,再怎么说人家是领导,这成何体统,他能不怀恨在心吗?性格决定命运,和尚他们就喜欢用拳头说话,回头最倒霉的是我,我要为他们的冲动买单。”

    这个时候姚远的手机又响了,“姚月芳找我干嘛?”他自言自语了一句话后接了起来。

    “姚狼,老娘要杀了你。”电话里姚月芳的声音有点怪怪的,看来没少喝酒。

    “她疯掉了吗?”姚远郁闷了,连忙挂了电话。

    “你对她做什么了?”刘情笑着说。

    “我对车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你发誓和放屁一样臭不可闻,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魅力的,结婚了还有大把的女人呼呼地往上扑。”

    “幸灾乐祸是不是,我明天去报社登一个讣告,就说老子不幸因车祸挂了,看谁还敢来烦我,有种咱们地狱见。”姚远发狠了。

    “我去,算你狠。”

    这个时候姚远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姚月芳打的电话,姚远接起以后用客服的语气说,“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刘情听得汗都出来了。车速在他的掌控之下发挥到了极致,姚远用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返回了,一到市区他就停车坐上手下的车走了,连再见都懒得说,也不管姚远的反应。

    “我了个去这什么态度?”姚远很郁闷,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下来进入驾驶室自己开车回家。

    第二天下午刘情就把合成的录音带交给了姚远的老婆,淑英面无表情地听完以后对刘情说了二个字,“谢谢。”

    “jiejie客气了,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他也许还会来sao扰你。”刘情说。

    “我请了几个保镖,要不你帮我把把关。”淑英笑着拍了一下巴掌,从外面进来二个妙龄女子长得颇为结实。

    “动手动脚多不好,我这还有一份关于他的资料,其实这些年他在监狱很不老实,经常与别人大打出手,最近得了肺痨才得以保外就医,所以现在别说是保镖,就算一个女人他也未必对付得了,当然他能够这么快出来还得益于一个人的帮忙,也就是这个人要求他来向你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