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彻底放下
“一点皮外小伤而已,你竟然还亲手给他擦药!两人谈笑风生,当我不存在么?”冷南弦一步步向着安生bī)近过来,微蹙了好看而又英的剑眉。 安生极讨好地笑:“来者是客,你怎么这么小气?以前不是这样的。” 冷南弦眯紧了眸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是我的。” 安生没好气又心疼地瞪他一眼:“从他开口叫我小丫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放下了。” 她打开手里的药盒:“你也太不自量力,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竟然还真的傻乎乎地去迎战,这一的伤......” 话音还未落,子已然腾空而起,手里的药盒滚落到了地上。 “他那是以退为进!”冷南弦闷声道:“离他远点。” “你要做什么?”安生扭脸去看那药盒,直接滚进了桌子下面。 “疗伤。”冷南弦说得理所当然。 “药都掉了!” 安生挣扎着要下地,被冷南弦直接丢到了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上去。 “活血化瘀,血液流通了,自然就好了。” 直到冷南弦的唇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锁骨上,迤逦向下,安生方才明白,冷南弦话里“活血化瘀”的含义。 “你疯了!”安生大惊失色:“喻惊云还在前院里呢。” 冷南弦惩罚地咬了她一口:“他喝他的酒,我吃我的。” 安生子不自地一阵战栗,从脚心一直到头顶,不自地绷紧了子。 “你胡闹!”她气急败坏地嚷:“你放开我,冷南弦。” 冷南弦猛然抬起头来,沾染了、的眸子深不可测,就像一片神秘的海:“你叫我什么?” 安生也是一愕,嘴硬道:“叫你的名字,怎么了?” “我是你师父。”冷南弦认真纠正。 “可我还是你的妻子呢。”安生理直气壮。 冷南弦倏忽间勾起了唇角,一脸谋得逞的笑:“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真狡猾。 安生羞恼地推拒他:“不要胡闹好不好?” 冷南弦上的伤被牵动,一声闷哼,安生慌忙住了手。 他居高临下,望着安生一本正经道:“我适才认真考虑过,与其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喻惊云,还要提心吊胆地提防他,倒是不如早点让你有我们的宝宝。看他到时候还如何执着于当初的一句玩笑,绿着脸拿来要挟我?” 安生轻哼,扭过脸去,面上红晕层层叠叠,小巧玲珑的耳垂变得晶莹剔透:“商!你那么无所不能,自己生啊!” 冷南弦喉咙一紧,深呼吸,再深呼吸,仍旧是徒劳无功,噙住了她的耳垂,唇齿间辗转。 安生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被掠走,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子战栗。 “师父。” 火上浇油。 喻惊云自己捧着白米饭,吃得满头大汗。嘴皮子火辣辣地疼,嗓子眼里也像是冒了烟。 千舟殷勤地给他倒了一碗凉茶。 “喝酒不,世子爷?” 喻惊云并未搭理他,埋头继续吃。 千舟殷勤地给他打扇子。 喻惊云突然就搁下了手中的筷子。 “怎么了?世子爷?” 他轻叹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红着眼圈:“突然觉得小丫头做的饭菜也不是那么好吃。吃过两三次之后,没有了最开始的新鲜,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千舟望着那一盆泛着油光的泉水鸡,不自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发现,如今他倒是觉得无辣不欢,吃别的饭菜全都没滋没味了。 喻惊云缓缓地转过去,一直出了药庐的门,翻上马,高高地扬起手中的马鞭,嘹亮地喊了一声:“驾!” 骏马扬蹄,一马当先冲出去。 那马上的背影得笔直如松,蕴藏了钢筋铁骨,却分明沾染了一的落寞。 朝堂形势变幻莫测,沈太师朝堂之上的政事愈加忙碌。而夏家又是有新丧,两人的婚事一时间也无法开口,暂且耽搁了下来。 不过在第二上,两人倒是进城探望了夏员外与沈太师。 薛氏坐在院子里,见了安生早已经识不得,满脸的茫然。 夏员外仰着脸逗弄笼子里的两只画眉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 安生佯作轻松地没话找话:“父亲什么时候竟然养了两只画眉鸟?” 夏员外转过来,见是安生,宽展了眉眼:“看这样子,你子是大好了?” 安生轻轻地点头。 夏员外扭脸看一眼那画眉,然后对安生道:“这是昨里去沈太师府上,沈太师馈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