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了她？

    “如果有了宝宝，生下来就是，我会很爱他们娘俩的。”

    他声音拉得又长又慢，漫不经心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门口曲腿站着的人闻言身体rou眼可见的僵硬着，喉结滚动的动作缓慢艰难。

    令璟还在和徐龄交代，

    “…嗯，早上醒了一次，身上不舒服…我喂她吃了粥。说不定已经有你孙女儿了呢？”

    夏则脚周围已经落了一堆燃过的烟头，门口和他身上，都已经染上了一大股刺鼻的烟味。他手指间正燃着的烟几乎要抖得拿不住，烟蒂要烧到他手指了，他才如梦惊醒般松开手。

    令璟挂断电话收回手机，偏着头面无表情看着他。

    “站了一晚上，不累？”

    夏则略微抬起头来，身体有些僵硬，很容易看得出来他的眼角泛着红。以前随心所欲不管不顾惯了的人，现在几乎要站不稳，曲着长腿垂着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碰了她？”

    开口就是喑哑到出不了声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偏偏谁都能感觉到，他说这话是是逼着自己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令璟别开眼，“你不是听到了么…不过看你这么伤心，怎么，她被我碰了，你就能不丧心病狂的喜欢她了？”

    夏则说了一句话，抽了半宿烟的嗓子疼得被撕裂了一样，他猛地咳嗽，一声比一声低，似乎怕吵醒谁，但是越忍越疼，就越想咳，令璟甚至觉得他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他痛苦的弓着腰，眼睛越发的泛红。

    “你倒是得意。”半晌后他才说出话来。

    “能不得意吗？我可是肖想了她好几年了。”

    夏则漂亮的嘴唇掀了掀，讽刺的笑着：“你刚刚是在刺激我吧？我可不相信你会不做措施，她才十八岁，身体条件不适合怀孕。我都能考虑到，你不可能考虑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