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
胤祥站在回廊的屋檐下,望着胤祉和程尔林远去的背影,在这种天气竟然突然打了个寒颤,些许寒意涌出,这时的三哥他好像有些不认识了,就那么在雨中趟着水,抱着玉香的尸体,离他的视线越来越远。 胤祉在他的眼中一向是沉稳的,睿智的。儿时在宫中的时候也一样,由于自己生母的出比较低,在宫里少不得看别人的眼色过子,这些哥哥中,除了太子和四哥,也就是三哥最照顾自己。 他至今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六岁的时候,由于年纪太小在宴会中失手打翻了父皇御赐的饭食,待宴会结束的时候,大哥仗着自己是长子的份,教训自己,把自己关在了惩罚小太监的管事房中,夜黑漆漆,冷风阵阵袭来,半根蜡烛的灯光都没有,还是三哥半夜偷偷的跑来,塞给自己一点儿点心,那时的胤祉冷冷的说,没有人能成全你,除了你自己,只有自己的心变强了,什么遭遇都不是事儿。 “汲井漱寒齿,清心拂尘服。 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 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 遗言冀可冥,缮何由熟。 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 出雾露馀,青松如膏沐。 澹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胤祉临走时,对着小胤祥吟了这首诗,那时的小胤祥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凭借了非常好的记,硬是记下来了,害怕的时候就整夜的吟诵,至今不忘。 “想什么呢?你可别跟老三一样犯浑,我告诉你!”胤礽看了一眼胤祥,便匆匆的走出了这屋子,晦气!太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