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五 张太医哭了
康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的在她手背上拍着,笑道:“朕跟你说实话,你会不会读心朕都不在意,朕若不是这大清的皇帝,你就算真是能读心的,朕是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朕断人识人的本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呸!“程尔林啐了康熙一口躲闪着他的目光,望着御帐的穹顶呆着看了一会,随即板起了脸道:“说什么死不死的,我这人就不愿意听不吉利的话,你明儿不是要出大营么?凭白的说这些做什么?我要你命干什么?“ 这顿“训斥“确实康熙最惬意的时刻。 第二天一早,康熙早就趁着程尔林着的时候戎装出发了。 程尔林也知道他起床,知道他穿衣,知道他戴盔甲,只是不忍和他道别……她不善于言语,免得到时候惹出来一汪眼泪又白白伤神。 由于康熙不想让她在随军的大夫中间穿行,这让一个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在刚扎营的第二天把张青平做酒的帐子扎在了御帐的旁边,相隔也就十来米的距离,这样往返都非常方便。 干活就是干活,怎么方便怎么来,汉装的襦裙什么的肯定是不行了,走路都觉得费劲,宽宽大大的摆个造型什么的还不错,可是干活就算了,一不小心还给烧着了,旗装虽说还好一些,可是依旧束手束脚,于是他找了一身干净的内监服穿在外面,袍角往腰里一扎,干起活来也是像模像样的。 张青平早昨天就把蒸馏所需要的架子搭好了,锅也支上了,,等程尔林进去的时候,就连内务府的酒也满满的摆下了好多坛,再仔细看的时候竟然还有蒙古王国的奶酒,还有葡萄酒……都什么啊,她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