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要你的心
平乐王面色陡变,子刹那僵住。 叶嫤死死的将他缠绕,越缠越紧,差点要将他脖子勒断,平乐王怔了怔,眉头一皱,所有的酒劲儿稍稍减却大半,当即伸手开始强行拉开叶嫤的手,却是正要再度起,不料叶嫤的手竟再度恰到好处的再度拉住了他的衣袂,所有毫无控制的醉笑也突然消却,仅唇瓣一启,期期盼盼的唤,“别走。” 柔弱的二字,将她常里所有的机灵与圆滑彻底打碎。 叶嫤只觉得心口灼烧难耐,只觉得难受,只觉得空dàng)而又莫名的悲伤,此番毫无神智之际,她也不知自己抓到了什么,只是想下意识的抓住面前的东西陪她。 她的心,太孤独,太压抑,太哀凉了,她只是,迫切的想要有人抚平她心头的悲凉与无助。 只奈何,她却不知她这失神之中道出来的‘别走’二字,落得平乐王耳里,竟是震撼之至。 他脸色陡然复杂开来,落在她面上的目光越发深邃,一时之间,所有的酒劲儿彻底散尽,浑上下,仅剩宽慰,也剩蠢蠢动的复杂,甚至犹豫。 他不知他是否能留下来,但内心深处,却是的确想留下。 常里见惯了她的坚强与独立,圆滑与伶俐,如今见她这般无助,心有动容,难以安下。 只是许久许久,所有的理智仍是战胜了心头的窃喜与向往,他强行按捺心神一番,再度伸手过去拂叶嫤的手。 他慕容景要得到一个女人的真心,从不屑于乘人之危,也不敢轻易对叶嫤占得便宜,免得让她心生憎恨,将他越推越远。 他是有理智的,也有自控,他仅是想将叶嫤拽着他衣袂的手拂开,不料她的手却突然变换方向,竟径直抓住了他的手指,待得他动作一停,深眼观她之际,她再度用蛮力将他扯到了她上,两手一抬,如同方才一般将他的脖子缠住,她的脑袋,也开始脆弱的往他怀里钻。 瞬时,心口扑通直跳,难以压制。 待得半晌,平乐王才叹息一声,低哑道:“希望你莫要后悔,毕竟,此番是你主动。” 说完,这回也不挣扎,仅抬手过去动用内力的将不远处的屋门合上,待屋中气氛陡然沉寂,他才翻上榻,躺在了叶嫤边。 叶嫤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不舒服而松开,她皱了皱眉,捏住了平乐王的衣襟,脑袋再度靠去,平乐王口直跳,面色幽远而又嘈杂,此番也不再推拒,仅抬手环住叶嫤,任由她钻在他怀里入睡。 奈何,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叶嫤醉酒后的模样,不久,烂醉如泥的叶嫤便开始在他怀中扭动,两手也毫无章法的朝平乐王的衣袂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