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 臣服，还是死亡？（5）

    该死！

    樗里晨光拼命解封着自己的力量。

    纵有暴露的危险，他也不能容忍自己藏在女人身后当一个懦夫。

    真小小！

    站在居前峰上的连子濯眉心一皱，那些笼罩在驰狼领地上的阴云凝于一处，雾色的大手迅速从天空伸出，欲将少女捞起。

    然而就在此时，这极力想要从死亡线上将真小小救出的二人，却同时身体一抖！

    手中动作停止，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驰狼的獠牙，的确在第一时间扎入了真小小的胸口与后背，然而仅仅是扎入而已，却没有继续咬合，将猎物一口咬成两半的趋势。

    为什么？

    在猎猎狂风中，少女双膝跪地，混合着鲜血与汗水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衣衫单薄，紧紧地贴着遍布伤痕的身体。

    她整个右肩与右臂，都陷入野兽的巨口，因为力竭，正低头沉沉地喘息，颤抖的脊梁，仿佛随时都将在风中折断。

    围观群狼倏地停下脚步，表情凝重，身体化为一座座不动的雕像。因群狼停止低吠，四野诡异地寂静。

    只有真小小的呼吸声在风中回响。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轻轻的笑声，由低到高，由细微到嘹亮，从她因大量失血而变得苍白的唇齿间挤出，充满了愉悦与欢喜。

    “臣服，还是死亡？”

    少女从地上跳起，整只右手，依旧挂着驰狼王的身体！

    她猛地抬头，淤青与污血丝毫不能遮掩眸底散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