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险胜
“开局就拿到四张同号的,还真是好运啊。”王峰斜着眼看了看他。 “还好。”教授很谦虚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只要你能接下来我的牌就好了,如果不能,就要承受相应的伤害,从你的牌面里随机销毁。” “第一组而已,运气再不好,也不至于接不住。”王峰撇了撇嘴,最后抽出四张牌来,“四个三。” “嗯,利用规则,同花大半个数,算上四个同数字,刚好一样大么。”教授默默说道。 “既然是出牌,当然不能浪费任何一个点。那么,这局该我出牌了。” “请便。” 第一回合结束,二人以平局落幕,不过这还仅仅只是开始。先手权交换,王峰从自己的牌面里拿出一张牌,放在了桌面上翻过来的一张牌上面。 牌面闪烁了一下,随后自动飞到了王峰的手里。 “哦~不错啊。”教授貌似赞赏的张了张嘴巴,随后也选了一张牌,手指一滑,送去了一张牌面上方。 纸牌闪烁,同样是两张牌一同回到了教授的手里。 “看来教授还是不诚实啊。” “哦?此话怎讲。” “明明嘴上说着让步,也做出了遮眼睛的动作,结果还是偷偷记住了啊。” “不过是巧合而已,我从来都不说谎的。” “这句话就是最大的谎。“ 教授摊了摊手,俨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 “两个二。”轮到教授的先手局,立刻就选好牌掷了出来。 “两个二。”王峰也将牌掷了出来。 “诶,刚好能够抵消我的攻击,没有进攻的打算吗?” 王峰耸了耸肩,随后又一次将一张牌用在了对牌上面,不过这次他没能将牌拿回来,而是匹配失败,重新打乱。 “哦~看来你也失手了呢。” “哼,两百张牌,你倒是记一个看看。”王峰这句话看起来是在闹别扭,其实是在诈他,只要他说“好啊”,或者表达出类似的想法,就代表他是在开始阶段去记了。当然,规则并没有说他不能看,这只是单纯的心理博弈罢了。 教授显然也没有上当的样子。他这次没有对牌,而是从自己的牌面里选出了三张。 “三个七。” “两个十一。”王峰也将牌亮了出来,随后耸了耸肩,“我只比你大一点。” “当然,不过防御并不会反杀。” “这个就不用你来提醒了。” 游戏顺利的进行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倒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虽说教授是规则的制定着,但是他制定的规则也是相对公平,只要他没有故意用王峰无法发现的方式作弊,那么久不至于是往一面倒的情况发展。 至于这点,王峰还是很放心的。虽说莫利亚提的名声并不好,也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但是对一些规则方面,尤其是自己制定的规则是绝对不会违背的。最多,只会钻一钻规则的空子,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而已。 很快,二人的的第一轮游戏就结束了,十六张牌耗尽,由桌面上的再次随机分配十六张。 “嚯~这次的牌这么好啊。” “哦?难不成你是拿到了天使,或者八张绝号吗?” “这就不用你管了。”王峰立刻摆出一副就不告诉你的姿态。 教授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也不问了。 双方都是极为狡猾的人,虽然不断的对对方进行试探,但也是知道很难有什么收获的,更不能把表面上获得的信息去完全信任和利用。 莫利亚提那边是什么都“无所谓”的状态,而王峰虽然把情绪“毫无保留”的表现了出来,不过了解他一点的人,能信他就有鬼了。 “这是我的先手局,翻牌。”教授念叨了一句,随后又一次通过对牌拿到了一手牌。 “喂喂喂,为什么又是你先手,上一局就是你先手吧。”王峰立刻不满的大声喊道。 “没错,不过我们是按回合制的,上一局是单数结束,也就是以你的先手局结束,所以这次开始自然是从我开始了。” “切,你的游戏,什么都听你的喽。”王峰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想要从粗鄙的行来影响到对方,即便这种可能性很低。 王峰思考了一下,盯着桌面看了一段时间,似乎是在回忆,或者说就是在单纯的浪费时间。 “虽然说游戏没有明确的规定回合时间,但是每一次选择最好还是不要超过一分钟的好。虽然我在这里不用担心时间,但是你的身体可还在外面不知怎么回事儿呢。” “哼,这些不用你提醒,好好看好自己的牌吧,别以为有张天使牌就心安理得了。” “你······”教授眼神闪烁了一下,而这个举动自然也是落在了王峰的眼里。 “哼,果然如此。我要翻牌。”王峰将牌掷出,随后光芒一闪,又带回了一张牌来。 “记性不错。” “是不错,不过我是不是应该夸夸你运气不错呢。” 比赛胶着着,两个人互相试探着,很快第二轮接结束了。 除去基础的64张牌的消耗,还有对牌抽走的,总计桌面上还剩下一百四十六张牌,第三个回合派出后,就剩下了一百一十四张牌。 虽然少了许多,但还是很占地方的,所以掷牌对牌还是通过“指挥”来完成。 “同花四个十二。”王峰出牌了,这是他的先手局。 “哦~还真是大呢,算上同花0.5倍的加成,足足七十二点伤害呢。如果我手里都是小牌面的话,这次可能直接就输了呢。” “哪那么多废话,刚就完了。” “好吧。看来我还不该输,同花四个十四。” 攻击抵消,不过因为防御方不能反攻的原因,多余的十二点伤害,就算是浪费掉了。 不过,浪费几张牌教授并不在乎,重要的是,这又轮到他的先手局了。 教授眯了眯眼,嘴唇蠕动了一下,随后摆出一副很温柔很忧郁的神情:“很抱歉,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