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纸币是小宝哥哥偷偷给我的，硬币是我自己房间的储蓄罐，被我砸碎了，凑的钱”，皮皮回答得条理清晰：“mama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吃人家的东西，也不能占人家的便宜。”

    “所以，为什么约我出来？”皇甫湛微笑着问，伸过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回，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偷走了？”

    小宝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件事要问你。”

    “你说！”

    “你是不是我爸爸？”

    皇甫湛一愣，静静看着眼前这个身高还不到一米，年龄还不到五岁的孩子，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抱在怀里带回家的冲动，状似平静地问：“你说呢？”

    “我猜是的。”

    皇甫湛来了兴致，问他：“怎么猜的？”

    “你其实并不想把我偷走，我以前也见过你”，皮皮看着皇甫湛，认真地说：“去年的时候，我在巴黎跟mama出来玩儿，就看到过你了。”

    皇甫湛心中一惊，这孩子怕是个神童吧？

    四年间，其实皇甫湛一直都知道沈念念的下落，尤其是在皮皮出生以后，他几乎可以随时监测到她。

    沈念念虽然不跟自己联系，但是她不会不跟家人联系。而皇甫湛虽然不去沈家，但是沈家人里头，还有他的一个眼线，这个眼线就是小宝。小宝对皇甫湛这个前世里的养父可谓是忠心耿耿，各种找机会报答他。

    沈念念跟家人通话的时候，虽然一直都在告诉家人，不要向外人透漏自己的行踪，但是家人说起沈念念的时候，可没有背着小宝。

    小宝五六岁了，手机玩儿得很溜，经常偷着给皇甫湛打电话，告诉他最近姑姑住在哪里，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