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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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如此美好,值得人们为它奋斗。我只同意后半句。————————————欧内斯特·米勒·海明威《战地钟声》 —————————————— 这是个属于年轻人的城市。少了京城遗老遗少残存的贵气与爷们般的傲慢,也觅不到沪上阿拉和老阿姨们不合时宜且令人尴尬不已的矜娇;深圳有的,只是充溢满城的牛犊冲劲与对未来的美好近乎偏执的憧憬。 孤注于未来的背面或也由于回溯过往缺位与思缅故迹的缺失。深圳没有阿Q的祖上也曾阔过的“骄傲”,既无法在秦淮河畔闲说六朝金陵的风流遗韵,也没条曲江、洛水去追忆似曾相识却面目全非的汉魄唐魂,说寒碜点,这连座女墙都没,纵有旧时明月,却叫她去往哪儿翻呢? 面对遍布九州大地的千年陈芳与恢重,深圳是孤单的,如同初初束发便要立于朝堂,青锋新研便要斩断沧桑。但这孤单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没有历史,便创造历史;没有衣锦还乡的帝王将相,便延纳四海才俊,来了就是深圳人;没有可歌可吟的唐风宋调,便自谱自唱一曲春天的故事,独领今日辉煌。年轻,本就是最美好的。至少,此刻的吴知己是这么想的。 漫行街头已有几个小时了,从华侨城到竹子林,从世界之窗到香蜜湖,从皇庭广场到CocoPark,从平安大厦到深交所;一路骑行的吴知己略感疲惫,便默默的坐在市民中心广场的树荫下,深深的吸了口气。 秋阳普照,依稀遥见远处莲花山上那个老人的微笑,吴知己也笑了。 休憩片刻,他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鹏飞于此,安居于此,乐业于此,或许,蛮好。 吴知己忽想起自己需得办张手机卡,便离开广场,在附近找了间营业厅,随意挑了个号码,便拨通了庞司空的电话:“胖子,午饭吃了几包面啊?” 庞司空的声音略显焦躁:“蜈蚣你这家伙,一晃就没影了,也不看看几点,现在才搞定手机。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又没什么事,找我干嘛?地主婆要请吃饭吗?” “嘿!你还真神了!这都猜的到?”庞司空略显惊讶道。 吴知己却没好气的言道:“谁叫你昨晚跟她说那么多废话?” “蜈蚣你这就狗咬吕洞宾了啊。我是看她那么小瞧你似的,所以才为你打抱不平啊!” “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干我X事。再说了,她那大舅不是给了你‘出台费’了嘛?” “误工费!!!你丫才出台呢!”庞司空低吼了一声,继续言道:“就是因为你死皮赖脸的拿了人家钱,我更得把话给人家说明白不是?至少得把咱干的活的明细给列清楚嘛。” 吴知己忍不住一阵晒笑道:“屁!你说你昨晚面斥地主婆,说她把我想得太简单了。咱们先不论就你这胆...还什么‘面斥’...就你和她说的那堆破分析,难道不也是矮化我,把我想简单了?若只按你说的那些去做,能找到那劫匪才叫见鬼了呢!” “妈的你这蜈蚣,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鬼知道你动了多少歪脑筋!先不扯这些没用的,你现在在哪?我一会打车过来找你。地主婆请客,洒家今晚要大快朵颐啦!” 吴知己隔着电话似都能见到庞司空口水直流的怂样,不禁摇了摇头,苦笑般言道:“宴无好宴。林思我这样的人,公事无碍,可若有私交,难免...徒惹麻烦。” “洒家才不管哩!”庞司空蛮不在乎的答道,随即竟哼起了《红灯记》:“...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千杯万盏会应酬...” 吴知己忙打断道:“我一会发微信定位给你。刚试了下,国内现在的4G网速蛮快的,竟不比你那园区里的公用Wi-Fi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