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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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接近城门的义渠军队开始向着拥挤在城门处的百姓射箭,受到恐吓的百姓更加疯狂的想要逃入城里。 已经钻进城里的百姓,一边在帮助官兵关闭城门,一边在哭喊:“你们别推了,城门关不上,我们都得死!” 而城外的百姓也在哭喊:“放我们进去,我们也可以帮着守城!” “来不及了!” “要死就一起死啊!” 边城的大门最终因为城中的人比较多,且有长长的甬道方便使力而强行关闭了城门。义渠的骑兵冲到城下最终没能赶上,但他们不气馁,像赶猪狗一样把城外的俘虏全部带走。 城墙上零零星星的射出箭支,田光知道这座城的防御力还不曾被组织起来。骑兵趁着这座城城墙上人手不足,将之前准备好的一包一包的泥土丢到了一处比较低矮的城下之下。 醉酒的主将被人从侍妾的床上揭了下来,被人用冷水泼醒的他来不起发脾气就听到了义渠人在城外叫嚣的声音,这才猛地发现,前些日子白笙给自己提的预言似乎是成真了。 主将魂飞魄散的穿上了衣服,慌乱的跑上城楼张望,副将已经有效的组织起了城防,虽然此时在箭雨之下,骑兵已经不太好靠近丢土包,但他们有秦国人做俘虏,那些俘虏可怜兮兮的在箭雨的威胁下背土填坡, 城上的烽火台熊熊燃起,义渠人在他城下堆的土坡眼看就要有半个城墙高了。 “都点上烽火了!这援军,怎么还没有援军过来!”主将的嚎叫已经明显破音。 “将军您看……”他的副将看起来倒是比较镇定,顺着长城用手一指:“那边的烽火比咱们点的还早呢!” “坏了坏了坏了……”主将把副将往城头一按,说:“守死城头,别让他们上来!” “遵命!”副将双手抱拳,严肃答道。 主将满身是汗的跑下了城楼,他虽然是块儿王族中的废物点心,幸好给他配置的其他人员都质量很高,小小的边城虽然遭遇义渠大军入侵,但看起来还算是井然有序。小城的两座城门已经关死,防止城中的百姓逃逸,士兵把百姓们召集到一起,准备征发他们轮班一起守城。 回到自己的官邸,主将推开害怕的已经黏上来的侍妾,颤抖着手写了一封急报打算令人送往咸阳,再打开库房盘查了一下城中的武器和粮食库存,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很多人都说他是个酒色之徒,但他很清楚秦国此时的情况,大军都在云中作战,边城被义渠突破是迟早的事情。 夜晚降临,尚且苟活的奴隶们七倒八歪的躺在白天自己挖出的土坑里,他们之中一部分是城门处没有进了城的商人小贩,还有一大部分是来自于附近村庄的村民。他们在刀剑的胁迫下,男人挖土装入布袋背去城墙下丢弃,女人们飞针走线为军队缝制麻袋。 能躺在土坑里喘气儿的人是幸运的,更多的人背土包的时候被城墙上射下的箭射死了,连人带土都成了土坡的一部分。他们不是没有试图逃跑过,只是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骨头没有刀剑硬,试图逃跑的人都被义渠的战士一刀劈成了两节。 现在能在土坑里睡觉的,不足刚开始挖土时候的两成。 劳累了一天,很多人即使是很绝望也不由得陷入梦乡,只有一个人望着天上的星星哭泣,远处军营里女人们的惨叫声声不绝,缝了一天布口袋的她们并没有受到怜悯,而是沦为义渠战士的玩物。 一个母亲紧紧的护着身后八九岁的小女孩,衣不蔽体的连连哀求:“奴家怎样都好,求求您放过孩子吧,她才八岁啊……” “八岁?爷爷想要的就是八岁。”说着就一脚踹开了这位母亲,把孩子从角落里拽了出来。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不!不!”这位母亲愤怒的扑了上来被义渠人一脚踹在了小腹上,痛苦的滚向了一边。 其中一个掐着小女孩的脖子,对另一个说:“去,把那娘们绑起来,别让她碍事。” “娘……啊……”小女孩尖锐的惨叫伴随着母亲撕心裂肺的哭泣划破了夜空,这惨叫声不但没能唤来救赎,反而吸引来更多的禽兽。 田光看着满军营异常兴奋的禽兽,又是一夜无眠。他想起了被李文派来给无双帮忙,但至今不肯嫁人的黄灵儿,从光狼城破到被无双救下来之前的日子里,黄灵儿的人生就是这样的灰暗吗? 和义渠这边气氛明显不同,趁着夜深人静,主将带着收拾好的包袱,混在他自己派出的所谓求援队伍里,悄悄的溜出了城,反正有他没他都一样。 …… 秦国边境被义渠人攻击的消息被信使飞马传送到了咸阳,月羋与赢稷的计划里并没有对义渠开战这一规划,一连五座边城被义渠攻击,其中一座更是没来得及抵抗就被义渠人突入城里这讯息来的太过于突然,让母子俩毫无防备。 义渠多少年都和秦国和平共处,突然反戈一击当人诧异,信使接连急匆匆的飞驰入咸阳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紧张感,很快各大贵族们得到了秦国遭到义渠攻击的事情,从贵族到百姓都有点儿懵。 “听说前一段时间那个突然从北门杀出去的就是义渠王啊……”有个六处的探子混在人群里聊起了八卦。 “是嘛?我也记得是有这么个事儿,结果也没啥后续,没意思!”有个人接了一嘴说:“我还以为是谁来秦国谈判,结果谈崩了,咱秦国又想把人家扣下呢。” 秦国太后给义渠王生了两个孩子这件事,只有秦国极小部分人知道,因此秦国很多人也不知道义渠的大王一直生活在咸阳。 司马错的弟弟一脸担忧的回了自家,因为他心里清楚哥哥在云中的战争并不算顺利。因此看见那些贵族张嘴就说什么“特么不就是要打仗么,老子是大秦老子怕你?”之类的cao蛋话,内心就十分厌烦,准备回家躲几天清净。 没想到哥哥的儿子带着媳妇儿一脸担忧的上门来找他, 原来是他哥哥的孙子司马靳奉命跟着秦国使团出使了义渠,要和义渠王和谈来着。因此夫妻二人十分担忧孩子们的情况,想请他帮忙打听保护一下。 这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司马珲连忙跑到负责派出使节的魏冉家去打听,发现魏冉并不在家,但家里坐满了来打听消息的各位贵族。那些能够代表秦王与太后前往义渠的人,本就不是什么平民,而是秦国各个贵族中的少年。这些老头子家大业大孩子多是没错,但每一个有出息的孩子都是家里的珍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