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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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很快就被魏齐的家奴抽打的皮开rou绽,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嘴里还不停说着自己是被冤枉的,但猛然间遭此变故范雎也不知道是谁陷害了他。 “你怎么还有脸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一个魏国的小贵族为了巴结高高在上的魏齐,指责范雎道:“魏齐大人还能冤枉你这种小人?” 魏齐听了这小贵族的话,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命人用竹板抽打范雎的脸,眼看范雎随着竹板的抽打,一口一口的喷出鲜血,也并没有停止。 酒宴中的宾客有的笑嘻嘻的看着范雎挨打下酒,有的借机向魏齐诉说这个人有多么的可恶,企图获得魏齐的青眼,甚至有人借着酒醉亲自下场,抡开了胳膊痛打所谓的“卖国贼”来发泄自己身上的戾气。 很快范雎就被打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 魏齐命人把范雎扔进了厕所,带头解开了裤子兜头尿了范雎一脸,范雎还清醒着岂能受这等侮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奈何全身是伤,又被魏齐的家奴重重的抽了一竹板痛的龇牙咧嘴,跌坐了回去。 万万没想到魏齐等的就是这一刻,直接灌了范雎一嘴。 咸苦的味道让范雎开始呕吐,客人们也不甘示弱,看范雎不肯抬头就照着他身上的其他伤口招呼,仿佛范雎的惨叫是令人愉悦的声音。 魏白和陈仁自然对羞辱范雎没有什么兴趣,而须贾和齐国使者都心里有鬼,想要在魏齐面前极力的撇清和范雎的关系,因此也加入了浇尿大军。范雎看须贾和齐国使者前来,都向他们投出了哀求的目光,企图希望他们俩能拉他一把。 没想到回应他的依然是无尽的羞辱和嘲笑,两人看似肆无忌惮的跟着魏齐一起羞辱范雎,但只有范雎能懂他们眼光中的躲闪之意。 趁着周围众人都在乱哄哄的起哄闹事,魏白对陈仁说:“这个范雎不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吗?这魏齐怎么会这样对他?” 陈仁也很不理解,钻到人群里打听了一圈,才听说有齐国使者曾经上门給范雎送礼被范雎拒绝这件事。 “那这是魏齐杀鸡给猴看,警告齐国不要妄想的意思吗?”魏白瞄了一眼远处一脸颓废的齐国使者,问陈仁道:“就是范雎提出的要让齐国和魏国联手的吧!” “是啊……”陈仁说道:“没有了范雎,魏国绝对无法继续和齐国保持联盟,这群目光短浅的傻蛋。” “喂……”魏白吐槽道:“你是个魏国人吧……能不能盼着魏国点好啊……” “要是不是早就失望了的话,我当年怎么会跟着公孙先生走呢……”陈仁叹了一口气说:“魏国已经没救了。” 魏白和陈仁都能看出,这范雎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够将他带回燕国,那将能够极大的补充燕国对于纵横家的人才缺口。 燕国是在是太弱小又贫瘠了,没事就往燕国捡人这种爱好,已经成了所有燕国人的一个下意识行为。 夜幕渐渐沉了下来,魏齐的酒宴和对范雎的羞辱也进行了半日之久,推杯换盏之间,连魏齐在内的几乎所有人都喝多了,陈仁独自靠近厕所,听到范雎正在苦苦哀求看守他的人说:“求……求您放……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人……打死的……” 而看守并不为范雎所动,陈仁走远一些又佯装醉了脚步沉重的走向厕所,范雎听到脚步声赶紧闭上了嘴巴。 “门……门口去……”陈仁塞给看守几个铜板说:“爷……爷不想被看着……” 看守摸了摸铜板,听话的站到了门口。陈仁并不嫌弃范雎满身脏污,将一小块碎金子塞到了他的手中,范雎看到手里的金子,张嘴想要说话,被陈仁轻手轻脚的掩住了嘴,并作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离他尽量远的完成了方便转身走了。 等陈仁走了以后,范雎昏昏沉沉的脑子才明白这人塞给他金子的意义,于是对看守说:“我……我在我家附近……附近……埋了……一瓦罐的钱……如果您……如果您能……帮我逃走……我就……告诉您那些钱……藏在哪里……” 看守听说有钱以后才对范雎有了一点兴趣,说:“放你可是要冒很大风险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范雎摊开手掌,给看守看手里的碎金子说:“别的……别的都被……搜走了,侥幸……还藏了一小块。” 看守顾不上范雎满身污秽,一把抢过金子就放在嘴里用牙咬了一口,咬完才想起脏来,赶紧呸呸呸了好几口,但还是贪婪的将这小块碎金子贴身藏了起来说:“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就装死吧,等大人问起来,我就说你死了把你扔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