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五章 可悲的酒鬼
无奈,张轩皓站在马路边上,一只手扶着坐在地上的白振,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招揽的过往的的士。 此时张轩皓的感觉就是,他就像学样西院附近,那个红灯区的大妈招揽过往的“正经路人”一样——遭人嫌弃。 苦干半个小时后,遇到一个非常有爱的大叔,下车一起帮他把白振连拖带拽的给塞进去,张轩皓坐在车里,望着白振,长舒了好几口气。 白振歪着脑袋斜倚在窗口,他紧闭着眼,他薄弱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嘴里时不时细细地喷出些唾液,就像一个睡不安稳的小孩子一样,真替人担心。 这唾液流的到处都是,张轩皓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对着的士司机说:“师傅,真不好意思呀,弄脏你的座椅了。” “没关系,下次叫你朋友少喝点,毕竟喝酒伤肝伤肾。也许他还年轻吧,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等他到我这个年纪他就知道为时已晚咯,上有老下有小的。” 的士司机没有责怪,反过来递过来的一盒纸巾,一边说教。 张轩皓给白振抹了抹嘴巴下方的唾液。 唉呀妈呀,张轩皓到底对这男人到底有多好了?可是眼前的这名男人又是如何对他的了? 可谓恩将仇报的典型案例。 从上班起,张轩皓给其悄悄代课了三门课程,不给课时费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了,可是白振欺骗他课时费的算法,只给他二分之一。 张轩皓心里明白,但从来也没有说出来,干脆就当作不知道。 可张轩皓觉得这是白振最愚蠢的地方,毕竟张轩皓是在学校上班,毕竟他是他的协议上的徒弟,就算他以为张轩皓当时还不懂课时费的算法,难道张轩皓永远不会算吗? 那张轩皓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工作的深入,他总会知道的吧。况且,一个当老师的,难道连最起码的简单加减乘除都不会算吗? 除了代课,白振工作上的事,不说多了,张轩皓至少“承包”了五分之一有吧。 五分之一,绝对不夸张。 在此还有一个故事,有一次,张轩皓拿着白振交给他的工作任务单,需要找李校长签字。李校长指着其中一处疑惑,问道:“小张,这个地方,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张轩皓摇摇头,以示不知。 “算了,这你肯定不知道,我还是直接打电话问白振。”李校长无奈地说道。 张轩皓只得尴尬得笑了笑,紧接着,李校长拔通了白振的电话,开着玩笑道:“白振,你可以啊,你自己是做秘书的,现在张轩皓都成了秘书的秘书了。” 从此,张轩皓身上多了一个称号,他是秘书的秘书。 除了本职工作之年,张轩皓不仅仅是高书记工作之外的秘书,还是白振工作之外的秘书。 除此之外,白振在外面还经营了一个门面,张轩皓不知开过多少趟车,工作时间帮其接送了多少趟货物。 张轩皓觉得自己够对得起所谓的师傅了,可是就算张轩皓全心全意,不求回报地对白振付出,最终两人如“寂寞和孤独手挂钩”,日月不同辉,黎明与黄昏对应,形同陌路,终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