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一群作死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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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宝自认是见过大世面的小娃娃,也觉得自己知道的会的领先于时下大部分的玄门中人,但是对木头这种情况,她不得不表示自己也是头一次见。 剑中有剑灵已是难得一见,剑灵可化作人身更是闻所未闻。 如果不是很清楚自己绝不会弄错木头身上的气息,再加上木头不管是小木剑形态还是人身的状态,都对自己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那她说不定都忍不到现在才问。 孩子是真的很好奇! 木头闻声下垂的眼皮往上撩了撩,可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玄清见状意味不明反问了一句:“那你觉得,这种变化是好还是不好呢?” 糯宝茫然眨眼:“我怎么知道?” “你会担心剑魂弑主么?” “怎么可能?” 糯宝手欠地戳了戳木头的小脸,笑眯眯地说:“虽然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跟他认识很久了似都没,就莫名其妙的怪熟悉的。” 她自己也说不清这种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与其说是感觉,不如更像是习惯。 一种早就习惯对方存在的习惯。 可她分明没有跟木头见过。 见她眼中闪起恍惚,玄清屈起食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一点:“既然是不讨厌,那不就是好的吗?” “他的来历你来日就知晓底细了,我现在跟你说了也无用,我这次来是要把他带走的。” “带走?” 糯宝突然惊讶地坐起来,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抱住木头的胳膊:“师父不是说他是我的了吗?” 都送人了的,哪儿还有往回要的道理? 玄清被她突然的警惕逗得好笑,扶额叹道:“我倒是想省了这道麻烦,可你怎么不看看他的脸色?” “糯宝,他再维持着这个状态,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化作剑身陷入昏睡,你希望看到他那样吗?” 糯宝面露迟疑,咬着嘴巴摇头。 不想。 “我有办法能让他状态好些,不过他必须跟你分开一段时间。” “师父答应你,等他稍微好些了,我就带着他回来找你,把他送回你身边,好不好?” 糯宝对玄清说的话有种天然的信服,挣扎了片刻就不是很高兴地点头。 见她闷闷不乐的,玄清忍不住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听话。” “等过些日子,师父带着他去你的新家找你玩儿,好不好?” “一言为定?” 玄清好性子地点头:“一言为定。” 他说完了该说的,很识趣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等门板重新闭合,木头趴在糯宝的身边牵开了她的小手。 他好像是在用指尖绘什么。 糯宝盯着掌心里一闪而没的金光奇道:“这是什么?” 她之前怎么从未见过? “是祈平安的法阵。” 木头的脸色似乎更差了几分,磨蹭着站起来说:“只做祈福用,并无他意。” 糯宝有些狐疑。 跟祈福有关的法阵大大小小她清楚得很,可怎么偏偏不认识掌心里的这个? 不过木头没给她过多发问的机会,滑下床站好就说:“好生顾着自己,少管闲事。” “等过些日子我好些了,我就回来找你。” 糯宝还在盯着自己的掌心皱眉:“这真是祈福的?”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木头一副懒得多搭理她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衣摆就说:“好了。” “时恬荔,我该走了。” 糯宝连忙穿好鞋子撵了出去,正好看到玄清在跟时家人道别。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特意来了一趟,可却连已经做好的饭都等不及吃。 时野有些为难:“大师难得来一次,不如就在家里吃几顿便饭住上几日再走?” “不必了。” 玄清笑笑说:“我另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耽搁。” “你们也说好了?” 他转头看到木头的刹那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无奈,叹了口气才说:“既是好了,那就出来跟糯宝的长辈们道别吧。” 木头一板一眼地走上前,看不出任何表情地颔首道:“多谢关照。” “你这孩子……” 戴红柳哭笑不得地扶住他,想了想又进屋把连夜做好的衣裳包好拿了出来。 “这是另给你做的一身替换的,你拿去换着穿,大师都跟我们说了,等把手头上的事情办好会再来寻我们,届时我就在糯宝的屋子旁边给你单独留个房间怎么样?到时候你们就不用挤在一处了。” 戴红柳觉得自己这个安排非常完美,木头瞧起来兴致却不多高。 他双手接过客客气气地低声道谢,语气中带了不明显的催促。 “走吧。” 再不走大约就要撑不住了。 玄清了然于心没再多说,长臂一伸就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出了时家门很远,玄清伸手就摸到了木头脸上的冷汗。 他的声音也带着说不出的冷:“渡厄阵,以身挡灾劫,这样的阵法若是放在你全盛时期倒也不算什么,可对现在的你而言是致命的。” 木头忽悠糯宝说的是祈福之效,那掌心笼住的小小法阵却跟祈福毫无关系。 有他留下的这个法阵在,糯宝若是一直安安稳稳的不出差错那也没什么,可一旦糯宝遇上危险,所有的反噬和伤害都会加倍落在施术者的身上。 他如今的神魂虚弱,根本就不可能挡得住。 木头在时家的时候身上尚能寻出几分人味儿,瞧着好像只是性子冷。 可出了时家以后,身上那股与人不同的冰冷无声展露,哪怕难受到浑身都被冷汗浸透,透着青紫的面上也看不出半分波动。 “那又怎样?” “我会死吗?” 玄清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换来的是毫无起伏的声调:“我早就没了会死的资格,所以这算什么?” “你这么着急把我带走,是有什么地方出差错了?” 玄清眼底闪起暗色:“淮水那边似乎起了异动,我怀疑是封印松动。” “淮水?” 木头神色不明地闭上眼,冷冷地说:“一群作死的苍蝇……”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