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这肌肤,比女人都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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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鸢,这信是写给谁的呀?” 小糖问。 “……郁江离。” 南鸢眼里精光闪过,划过一抹深意,“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郁江离这条命,可不是白救的。” 小糖瞬间就从这话里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并默默给郁江离点了一根蜡。 一封信很快写好,南鸢将信折好,放入信封里封好,信封上写了“西凉王轻启”几个大字。 虽然南鸢的字迹过于狂放潦草,但小糖方才扫了一遍后还是猜出了大概意思。 这是要邀西凉王一叙? 啊咧,鸿门宴吗? “鸢鸢,气运子男主不会这么蠢吧,就算你救过他一命,他也不太可能冒险来参加鸿门宴。” 况且,鸢鸢这救命之恩还是打了折扣的。 根据气运子不死定律,那时就算鸢鸢不出现,也会有别人出现救下气运子。 “你且看着,这天下,该定了。” 南鸢将写好的信交给了北宫离。 北宫离瞪大眼看他,“魏兄,你认真的? 你在这个时候邀请西凉王来我方阵地一叙?” “北宫兄,我何时跟你开过玩笑?” 北宫离接过信,砸吧了一下嘴,“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你就不怕那西凉王一怒之下把我这来使的脑袋咔嚓了?” 南鸢扫他一眼,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你将这玉佩一并交给他,他定不会将你如何。” 北宫离盯着手里的玉佩,纳闷道:“我怎么瞧这玉佩有些眼熟? 嘶,这玉佩莫非是白离送你的那枚? 为何要将白离的玉佩给西凉王?” 说到此处,北宫离神色微变,“白离,郁江离,这两人……”南鸢看着他没有回话。 北宫离双眼倏然瞪大,“你在西凉边境救下的白离就是西凉王郁江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不会救人之前就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有没有千里眼,如何知晓? 自然是救了之后才发现的。” 北宫离松了一口气,“你要是提前知道了,那你便太可怕了。 不过,你那个时候就给郁江离挖坑,如此欺他瞒他,恐怕他不知道后非但不领情,反而会跟你翻脸。” 南鸢:“我欺瞒他又如何? 救命之恩难道是假的? 他这般重情重义之人,便是我以魏敛身份救他,他也定会报这恩情。 你只管拿着这信物去找他,他看完我的信,必定会来。” 北宫离无语了一阵,“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你就要失去一位才华横溢的谋士了。” 南鸢顺着他的话道:“如果真这么不幸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去给你收尸的。” 北宫离:……魏敛你个狗皇帝!虽然北宫离走的时候气哄哄,但他心里有谱,莫说郁江离就是白离,即便不是,他也能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安然无恙地回来。 何况他猜到魏敛是想给他立功的机会,若郁江离真的以西凉王身份来魏军阵营见魏敛,这也是魏敛那封信的作用,但别人只会以为是他说服西凉王前来赴宴。 就在北宫离感慨魏敛虽然嘴毒但待他这个兄弟极好的时候,小糖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结果南鸢回了小糖一句,“不过是因为郁江离认识他罢了,他去这一趟最合适。” 小糖:哦,原来是我想多了。 它还以为鸢鸢是看上这个北宫离了呢,所以处处为他着想。 虽然鸢鸢现在是男人,但这不妨碍她的元神喜欢男人啊。 结果是它想多了。 ·月半城外,西凉军驻扎地,郁江离刚刚cao练士兵回来,一身是汗。 杜安很快送来一桶热水,“爷,水来了。” 军中条件不好,将士们只能用热水擦身,郁江离作为主帅亦是如此,有些不怎么讲究的,很有可能几个月都不洗澡。 是以,军营里的汗臭味儿能熏死人。 郁江离刚刚脱去盔甲,正要脱里衣的时候,动作忽地一顿,“杜安,你先下去吧。” 杜安见主子及时按住衣领的动作,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他记得特别清楚,那一次主子出去联动暗中的几方势力,他则被主子安排去做别的事情,两人就此分开。 结果他听说主子被贺庆章派去的高手追杀,因为主子多日未归,他一度以为主子是出了什么事,心中也担忧无比。 后来终于等到主子归来,他以为会看到一个身受重伤的主子,谁知道那一晚主子沐浴,他看到主子那一身本该伤疤交错的皮rou,竟变得比小娘子都要娇嫩!那肌肤白皙如牛奶,丝滑如绸缎,连女子都不一定能比得上!若非那肌rou紧实,漂亮的八块腹肌也在,他都要以为主子变成一个女人了!而那时,主子的反应也万分精彩,竟像是刚刚知道自己这一身疤痕没了,不但没了,一身老rou还变成了嫩rou。 杜安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主子重伤被人所救,那人身怀灵丹妙药,就是那些灵丹妙药治好了主子身上的沉疴旧疾,还把那些陈年老疤都给一并消掉了。 当时他还觉得可惜,这药若是留着,找人研究出配方,批量研制后,卖给那些达官贵人府中娇养的小娘子们,定能挣到一大笔钱。 杜安应了一声是,规规矩矩地出了帐篷,走时忍不住嘀咕了几句:“的确是要捂着,如今爷这一身疤痕没了,变得比女人还细皮嫩rou,若是被别人看了,肯定要被嘲笑……”虽说主子的旧伤没了是一件好事,可对于西凉的战士而言,疤痕就是男人的勋章。 原本他家主子那是满身的勋章,将士们见了无不震撼敬畏,可如今……咳~郁江离耳朵一动,将杜安嘀咕的话一字不差收入耳中,两手瞬间捏成了拳,薄怒道:“杜安,你是不是想去矿地里搬石头?” 刚走出门口的杜安脚下一抹油,立马溜了。 等人走远,郁江离这才脱去里衣。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细皮嫩rou的上半身,虽然过去许久,心情仍然微妙。 当初分别的前一夜,云兄的确给他擦了一种药水,但他没当回事,后来数日奔波,身上的疤痕什么时候脱落的都没有注意。 等他沐浴更衣的时候才发现,他这上半身的皮rou竟像是重生的一般,跟腰腹以下完全是两种肤色两种肤质。 而且穿的里衣布料稍稍粗粝一些,他身上这娇嫩的皮rou都会被磨红。 这点儿磨损的疼痛对郁江离来说就跟挠痒一样,但身上被磨出一道道红痕,乍看还像是被人……凌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