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子嗣风波(4)
楚林左思右想,断言:“觉得,有事的是王爷。” 青衣愣住,楚林眉眼一挑:你等着吧。 不过须臾,兴许更短,营帐里,女子咬闷哼:“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青衣额角一抽,楚林哼笑:看吧,流氓就是流氓。 这种流氓,不能惯着,不能!楚林默默地又走近了几步,里面,传出自家主子的声音:“乖,你身上有伤。” 理由不错啊。 流氓女说:“没事没事,你看全好……”一阵抽气声,“嘶!” 楚林抬头,看看天,嗯,月亮开眼啊。侧耳,继续听。 “听话,别动。” 女子似乎委曲求全了:“那你来,轻点。” 楚林脚下,再一次趔趄了。 这这这……流氓得令人发指! 主子不会吧,不会不会吧?不会从了吧? 楚林再一次表示惆怅。 “青衣。” 呼……楚林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剩了点原则。 青衣摆正了脸色,端着药碗进了营帐,这才走到门口,里面女子催赶了:“出去出去,不许来搅了本王妃的好事。” 纱帐里,一个衣衫半解,一个衣衫不整。 好事?青衣抬眸瞅了一眼重重纱帐,抬起的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僵着。 萧殁抱着怀里不安生的女子,百般地哄着:“乖,先喝药。” 伸手,正欲挑开纱帐,容姑娘一把拽住他的手,一脸坚决:“不准不准。” 萧殁无奈地将女子裸露的胳膊放进被子里。 青衣顿了,不准?不准什么啊? 容姑娘义正言辞:“怎么能便宜了青衣。” 有人懵了。 当下,某人恶狠狠砸过来一句:“转过去,不许看。” 有人当场石化,傻愣愣地就抬起来头,然后又是一声恶声恶气:“你往哪看呢?” 纱帐里,容浅念只着了件亵衣,抱起锦被将自家男人裹得严实,然后一把抱住:“这是我男人。” 青衣喉头一梗:“咳咳咳。”肺都快咳出来了,红着脸,各种声颤,“王妃,不、不透光。” 容浅念想也没想,接得相当顺溜:“想也不许想。” 小人之心,流氓之腹! 青衣闷着脸,不做声,默念:王爷明事理。 “放下。”毫无情绪,又道,“出去。” 青衣脸一黑。事理?比起女人,那就是屁!放下药碗,转身,走人,背后,阴森森的,似乎有双眼睛在剜着,然后,便听得女子一句:“我没嫁到椒兰殿之前,他是不是看你了?” 青衣脚步一个趔趄,险些磕到,脸绿了。 王爷,您也说句话啊。 萧殁沉默了。 容浅念窝火了:“看哪了?” 青衣背后冷汗淋漓。 王爷,开开金口啊。 此后,还是沉默。 容浅念咬牙切齿:“老娘要扣他的眼睛。” 青衣下意识摸了摸自个的眼睛,黑着脸,灰溜溜地出了帐子。 “青衣,你怎么了?”楚林是个多事的。 抬头,青衣的脸很黑:“王妃的丫头在哪?” “还在突厥城。” 青衣冥思:“以后,王妃的药,你来送。” 楚林嘿嘿一笑,眼珠贼溜贼溜:“看了不该看的了?” 青衣铁青着脸,沉默是金。 楚林连连点头:“我懂,我懂。” 懂?女流氓的世界,谁懂谁流氓! 营帐里,点了明火,摇曳的烛火将暗影照得温柔。 萧殁披了件外裳,将药端到女子前,揽了揽她披散的里衣,轻哄:“十一,听话好不好?嗯?”勺子凑到她唇边,“乖,喝药。” 容浅念睁眼说瞎话:“烫。” 萧殁凑在唇边,试了试温度,道:“不烫。”送上勺子,“张嘴。” 容浅念继续睁眼说瞎话:“苦。” 萧殁无奈,放在唇边舔了舔,道:“不苦。” 容浅念凑上去:“那你喂我。” 萧殁敛眸,看看手里的勺子,看看怀里的女子。 她笑,眸光亮过了烛火:“不要勺子。” 不用勺子喂,用什么? 好吧,这姑娘纯属耍流氓。 萧殁无奈,拂了拂女子凌乱的发,饮了一口,含在唇间,俯身,擮住女子凉凉的唇。 “果然不苦。”她伸手,一把勾住萧殁的脖子,砸吧砸吧嘴,笑着闹,“我还要。” 萧殁无奈了,一口一口将药哺进女子嘴里,每每她都要纠缠一番。 药也喝了,亲了亲了,摸也摸了,容姑娘这才安静了,任萧殁将她抱进被子里,安置在怀里,容浅念顺手就扒了挂在他身上的里衣,蹭了蹭。 这姑娘,自己不穿也就得了,还…… “十一,你总是不听话。”他眸光柔和,俊逸的脸笼在烛火里,温柔得好看。 容浅念抬头,保证:“听,绝对听!”再次重申,“现在你叫我躺着,我绝对不坐着,你叫我脱了,我绝对不穿着。” 这人,能不能别这么流氓得义正言辞?而且貌似某位姑娘现在正躺着,现在脱的也不剩多少了。 萧殁哭笑不得,亲了亲她忽闪忽闪的眸子,声音微微有些无奈:“以后,到哪都带着我可好?” 容浅念眨巴眨巴眼,眸中,美人容颜绝色,朱砂蓝瞳,唇角绯色薄凉…… 好想扑啊! 奈何,骨头酸疼啊,是真的疼啊,她咬咬牙,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用没多少布料的胸口蹭了蹭,又蹭了蹭,凑过去,嗅了嗅,“你都不知道,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 掖了掖被角,萧殁轻拍她的肩:“睡吧。” 容浅念睫毛闪闪:“现在抱着你,我又不想睡。”抬头将唇凑上去,舔了舔萧殁的下巴,她笑得眸光贼亮,“相公,我们做点别的吧。” 萧殁无奈,拿她半点办法没有,指尖,捻灭灯芯。 然后,然后的然后,天亮之前,都是容姑娘耍流氓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