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一起惊醒(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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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又提醒了一下,什么都要说:“孩子小就没那么危险,大了很危险,也不要吃太多rou一类的还有甜的。” 许老人人知道就算孩子小还是不安全。 大家都知道。 “菀姐儿你也没吃多少甜的和rou呀。”许老夫人又说。 稳婆也看少夫人。 许令菀说没有,上次提过就没有了:“吃得很少了。” “那就是容易长大人,可能孩子小。”稳婆说。 “还是可能。”许老夫人又一句。 稳婆走后。 许老夫人让人多扶菀姐儿走动,一定要多走。 陆禹也吩咐。 珠儿杜鹃她们应声,许令菀也说自己会走,也会再少吃,到生的时候胎位会正的,她相信自己,也相信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到生时不用太担心。 许大夫人:“菀姐儿啊。” 许令珊说陪二姐。 陆禹他们脸色好了点。 之后许老夫人想去哪里上下香,她要找个寺庙,找个灵点的寺庙,求一下神拜下佛。 不知道有用没有? 可能有用可能没有。 找不到的话就在府里,府里也安了佛像,平时在里面礼佛,可还是寺庙好点,但边城这边寺庙的话。 她想着,问下禹哥儿? 菀姐儿怀了后一直顺利,没有过什么,到要生了不顺利了? 她也想求下签,同时也想起以前求的签,她带着菀儿她们一起去寺里求过签的,她想了一下菀姐儿求的签文。 上面没有说这个。 她不再去想了。 重新求神拜一下佛吧。 “边城有没有寺庙。”她问了禹哥儿。 “祖母你。” 陆禹听了看她,有没有寺庙做什么?祖母这是? 大家也看着。 许老夫人说了想法,说了她的想法,大家一时—— 陆禹说没有,也多半没用,许老夫人知道,说她会在府里佛像前祈祷,许大夫人说她也是。 那干脆大家一起?许老夫人再开口。 许令菀:“会好的。”她又说声。 许老夫人出府的时候还在说这事:“怎么能一直没事,要生产有事。”虽说心中想过一直不要有事。 “娘。”许大夫人边叫边看她。 “光叫有用?”许老夫人睥她一下,许令珊不说话。 “珊姐儿书写完没有?” 许老夫人又看她。 许大夫人也看她。 许令珊说还在修。 “还在修,要修一年?”许老夫人问,许大夫人没说话,许令珊说修不了,要修完了。 “年都过完了。” 许老夫人再来。 三月往四月走。 许令菀陆禹在祖母她们走了,让大表哥扶她走走,她扶着大表哥的手还有珠儿杜鹃的,张嬷嬷也跟着。 慢慢走了几圈之后,许令菀累了,走不了了,回到里面,天气不冷就不用再用碳盆,她坐着,张嬷嬷她们一见赶紧问她怎么。 许令菀让她们按下手脚,热敷一下。 她们去了。 许令菀看大表哥。 陆禹:“晚上我回来再这样走一下,可你这样难受,走难受,不走不行。” “没事。”许令菀勉强笑。 “早知道不生,不怀了,就不该再生。”陆禹道。 “就这一个。”许令菀附和着。 “你这家伙又不受人欢迎了。”她摸了下肚子看大表哥。 张嬷嬷她们给她按了热敷了。 晚上陆禹回来,果然陪她走了走,只是和早上一样,没有走太久受不了,许令菀还是坚持多走了一圈才回去。 陆禹心疼得不行,一直让人给她按脚。 半夜,许令菀睡得好好的一下子惊醒,从梦中惊醒,她梦到自己生产了,一个人生产,真的是一个人生产。 当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她怎么叫人也没有人应她,也没有人进来,没有人回应她,她说痛要生了也一样,大表哥祖母娘他们不在。 珠儿杜鹃她们也不在。 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张嬷嬷也没有出现。 她只能一个人痛,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她想打滚,最后她摔到地上,更加的痛,就在这痛里,身下像是撕裂开来。 她一个人生产了,最后一直生不下来,无论如何都生不下来,好像是胎位不对,她脑中当时都是稳婆说过的胎位不正会难产。 知道自己可能难产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生了。 可是出来的是脚,她自己都伸手摸到了,想拉没法拉,直到血一直流一直流,她隐隐听到血崩了。 血崩?还没等她想清楚,她身上发凉越来越凉,眼前一黑,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如何。 反正孩子也没生下来,自己也那样。 吓到她了,太可怕了。 她怎么会一个人生产。 怎么可能。 还有最重要的还是白天听了稳婆的话心里记住了,怕了。 这就是乱想的结果,她又念着事情不会发生,也不可能预示。 再度摇着头。 接下来她一个人喘息喘了好久还能感觉那痛,再看看四周,看看旁边的大表哥,才知道不是真的,不用担心害怕。 梦而已。 是的梦,噩梦也是一样,像以前一般。 她又捂了一下嘴。 才捂了嘴,不想。 旁边看似睡得死死的大表哥也一下子翻身起来了,像是也是做梦惊醒一般,她不由看过去看着就看着。 “大表哥。“过后轻轻叫了声。 想问下他,看他是不是真醒了。 而陆禹是真醒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菀儿生产,但是胎位不正一直生不下来,他在外面徘徊着,等了好久。 一直没有消息。 他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到了半夜,还是没生下来,只知道很不好,他一下就醒了。 醒了缓了下呼吸了下知道是做梦后,就听到菀儿声音。 让他再次坠入梦里般,也不知道是梦里还是梦外。 一时有点分不清。 “夫君。”许令菀再叫。 陆禹这才分清,顺着她的声音侧头看向她看到了她,菀儿,只是菀儿你,你怎么也醒了,你怎么这样坐着也看着我? 他疑惑起来,再看四周再看她。 还是不明白。 许令菀感觉到大表哥视线。 外面有烛火。 现在都不灭了,灭了也会重点燃。 她看着大表哥:“夫君你?你怎么醒了,你好像吓到。” “菀儿你也坐着,你这是?”陆禹没回答,也跟着问了起来,想听她说一说,一边想,伸出手摸了一下,许令菀靠着床榻,手放在后腰上。 揉了几把。 她:“我做了一个梦吓到醒来,你呢。”她再问,没有细说详细的说。 “也一样,我也做了梦,一个不好的梦,要是好梦不会这样,你也梦到,我。” 陆禹听了张了一下嘴,带着惊讶,不知道如何说。 “那夫君的梦是?”许令菀先问。 不好的梦不会和她一样吧。 “梦到啊。”陆禹对上她视线,本要说了,突然有点不想说,这样的梦有何好说的,又不是好梦,说了让菀儿高兴,这样的梦说了让菀儿多想? 菀儿。 许令菀:“夫君不说?” “你先说下你的梦。”陆禹又道,说完也想到她说是吓醒的。 “也是一个不好的梦。”许令菀也不想说,说了让夫君担心? 他们心想到一处了。 “那,也许我们梦到一样的。” 陆禹出声。 “哦?可能。”许令菀也点头。 “那是一起说还是不说了?”陆禹问,他赞成不说。 “我梦到一个人生产,有点可怕。”许令菀只说了这点。 “菀儿不说了,梦罢了,哪里能当真,也不会发生,有为夫在,为夫梦到关内的事,我们再睡,继续睡,不要想了。”陆禹一听她说的就知道梦是一样。 他连忙截住她的话。 说起别的,让她再睡。 手放到她肩后,揽着她,慢慢躺下。 许令菀也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