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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送她机票

    爸妈素来低调,一点也不喜欢张扬,进新居的事也就意思意思几个亲戚一块儿吃饭便好了。

    父亲太忙了不能前来,但是帝都的mama当然不会缺席,她可喜欢这里了,哪儿她都熟得很,也很疼爱小颂。

    凌雪想两个mama都是有共同点的,所以才会这般契合。

    不管身份高低,都是一样的善样,心怀慈爱。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一眨眼间她就要回b市了,江母也不跟她一块回,而是留下来在乡下小住一段时间。

    开车回到b市,给江司南拿了些东西去这才回到梅园,刚洗了个澡出来mama就打电话来了。

    “善善,到了吧?”

    “到了呢,妈,没事,一路上平平安安的,路上车不多,我开得也不快,你给江司南的特产啊,我都还给他顺路送过去了。”

    林母就笑道:“那就好,程家的呢?送了没有?”

    “一会叫佣人送一下,刚回到家,开了那么久还是挺累的。”

    “善善,你包里有一张机票,就在夹层那里。”

    “啊?”凌雪一懵:“mama,你给我买机票干嘛啊?”

    翻开包一看,果然是一张机票,而且还是去南非的。

    “善善,mama不知道程墨在非洲哪个地方,mama就问旅行社的人,她跟我说南非是非洲最大的机场,很多班机又飞各地,你去找程墨吧。”

    “mama,你还真是的,我工作很忙呢,哪里走得开啊,这几天都是挤出来的时间。”

    “工作是永远都忙不完的,去吧,听mama的话,反正也不差这么几天的时间,他不能回来找你,那你去找他,现在的交通发达了,坐飞机也就一下子就到了,见到了他你就会开心了,你们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当面说清楚也好的。”

    “mama,我们没什么事。”

    “善善啊,虽然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可是mama看在心里的,你上次带程墨回来的时候,你满眼的高兴,像星星一样亮,你现在回来虽然也一直很开心,可是mama觉得你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mama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得怎么去说,总之还是去找他吧。”

    凌雪心里酸楚楚的,最懂自己的,还是mama,她伪装得再好还是骗不过mama的眼睛。

    看着机票一咬牙,去就去吧,不就是几个小时吗?工作放着又跑不了是不是,半年了,也是够了,压抑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呢。

    机票是晚上的,她在飞机上睡一觉明天中午就能到那儿了。

    有时候人活着还是不要太循规蹈矩的,偶尔有些冲动可能又会变得不一样,就像她在仁顿寺里那次的冲动一样。

    说走便走吧,东西也不用收拾了,直接拿了证件就去机场。

    热呼呼的风吹得她脑子有点犯晕,异国的风情的建筑物还是似曾相识,前世她也到过这里出差,运气爆棚还淘了个超有价值的大黄钻。

    程墨所在的地方,大致她也不太确定了,只知道他之前跟她说过他在莫桑比克,又转机到那边最近的机场去。

    幸好她知道他是医生,要找他,去医院就没错了。

    转机还要再坐车,当地的交通工具来一遍,风尘仆仆用来形容,还真是一点也不过份,满身的泥尘刺激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天很黑,累得感觉有点也站不住了。

    也许是很久没有试过这么疲累地行程,嗓子也痛得不得了。

    mama虽然无微不致,什么都能考虑得周周到到的,但是mama忘了一件事,她坐长途飞机睡不着,而且转来转去,真的是让她头很痛很痛啊。

    找到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店,那边的人用着蹩脚的英语跟她交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住进去,条件自然不能和国内的连锁酒店相比,但是能让她坐一会,她就知足了。

    用酒店的电话打电话去最近的医院查询,但是一无所获,她给侍候打赏了不菲的小费,请求他帮忙。

    果然这样最有效,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帮她问到了关于程墨的事。

    程墨是到过这里,但是他并没有停留在这里,而是跟着当地的医疗队还有国际志愿者去了很偏远的地方。

    这里有些人知道他,因为他总是大手笔采买很多东西带走。

    他不在这里,她要找他,还得去别的地方。

    凌雪头痛得很,这个地方已经是这里条件比较好的,雇了人和车,打算休整一晚再去找他。

    晚上不太敢睡,她一个单身女子在异国他乡,戒备心还是得必须有的。

    半夜门响,她听得清楚,不过有反锁,然后又故意放出声音在门边响,吓走了二三拔人,可是天也亮了。

    很好的是,她真的整个人都要飘了。

    几天几夜没睡了,现在最让她放心的就是去医院了,一来生病,二来那里并不怎么会引人注目,这里的治安和国内的相比,真的是差得很多。

    打了电话让车来接,医院里的消毒水味让她闻着都觉得舒服。

    很简单的医院,也不多人,可是这也是这地方最好的医院了,雇了那个会些英文的侍者帮她交钱,办理一些手续。

    他们告诉她她烧得厉害,其实不用说她也知道,可是却只给她开了一瓶水吊着,没办法,这里的物质太缺乏了。

    喉咙几乎不能说话了,痛得让她吞口都难受,水土不服来势汹汹,似乎要将她所有的坚强都给扑灭。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终于好得多了。

    但出了很多汗,脱水过多让她很虚粥,那个给她跑腿的人也不在,摸摸被子下压着的包还在,她也就放心了。

    吵杂的声音,离她很远又离她很近,很想起来上厕所,但又全身都痛得很。

    女侍者跑了进来,激动地用本地的话说。

    凌雪什么也听不懂,她有些心急,直接就拉凌雪起床,叫去窗边看。

    灰扑扑的大树下,有一辆阵旧的军用东风车,有个很漂亮女人站在那儿,她倚在车边仰头喝着水,简单的黑t套在灰裤子里,只简单用条皮带系住,衬得又飒又美,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睛,是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