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上元节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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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起身,花素律坐在梳妆台前,腰背挺直,不断深呼吸…… 多多与七八名宫女为她梳妆。 “几位皇亲都接进宫了?”花素律合眸问道。 身后多多应声:“是,晌午后,已接各位皇亲入宫。” 梳妆完毕,花素律睁开眼,起身由宫女们为她穿好衣裳。 外头一阵钟鸣响过,到时间了…… 穿戴整齐的花素律,整理气势,严肃地对着身边的多多问:“多多!朕看起来怎么样?” 多多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一番,一身锦蓝花鸟凤纹袍,月白色金花披帛,珍珠钗饰,胸前嵌宝金项圈,端庄大气不失威严。 她认真地肯定道:“您很好!除了您的……” 花素律赶忙抬手打住下文,她知道多多要说什么。 曾经看各种古言小说时,为里面浓厚的节日吸引,如今真正身临其境怎能不去参与一番? 可元旦前后人太多,上元节又连着三日解除宵禁,简化出入雍都程序,减免商税。 花灯、小吃摊、表演,灯火通宵达旦,热闹非凡。 偏花素律穿越成个安全等级最高的人,不能在气氛最浓厚的时候出去体验生活。 她只好在上元节前两日以拜神为名,带着侍卫出去大吃大玩一圈,还到微草学堂和雍都第一人民医院参观了一下。 不想当日睡到夜里突然浑身发痒,叫人点上烛火一看,起了许多的小红疹子,还有风团。 章太医来看,听他的意思像是食物过敏,再加风寒侵体所致。 叫来当时随侍的太监和侍卫,询问究竟吃了什么东西。 但因为买得太多,有些东西尝了一口,有的连吃都没吃,谁也不记得究竟哪些进皇上的肚子。 章太医急得来逼问当事人。 花素律:我不记得,我真的不记得qaq 涂过药后,第二日风团消下去,疹子还在。 它不痛不痒,却因起到脸上有碍观瞻。 “没事,陛下!”多多紧忙道,招招手叫来旁边的宫女。 近两日皇上总是在紧张焦虑,她自然知道陛下忧心什么。 上元节宴,要面见一众大臣和皇亲。 陛下再如何坚强,也是女人。 这世上有几个女人不爱美呢? 多多从宫女的拿来的红漆托盘中拿起一条面纱:“陛下,戴上它,就不会有人看见您脸上的疹子了!” 花素律怔了一瞬…… 她,还真没太在乎脸上的疹子。 花素律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刚穿来时照镜子所见,因此觉得脸上的红疹着实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过她瞄了瞄那条边缘绣花的面纱,决定还是戴上! 省得再有人嚼舌头! 披上银狐裘,花素律走出宫门。 一阵夹着雪花的冷风袭面而来,让她紧张的心绪平静下几分。 这一天终于来了! 天元三年,上元节! 剧情开始的日子! 老娘左手剧本,右手先进思想,就不信玩不过你们这群家伙! 她一抖胳膊,喝一声:“走!” 气势昂扬地大踏步向前进。 身后一众人紧忙跟上,心里都稀里糊涂…… 怎么皇上今儿这么兴奋? “皇上驾到——” 太监高声唱喝,殿内一众人分跪两侧,齐声高呼:“叩见皇上,恭祝吾皇上元安康!” 如今穿越来半年,花素律差不多习惯皇帝的身份,款儿已拿捏得有余。 她由着众人跪着,不急不忙地走到最高处的位置,落座后才缓缓抬起手。 太监见状高唱:“平身——” “谢皇上!” 等到众人站起,花素律点下头,那边太监展开上元节的祝词,用尖锐的调子哇啦哇啦地念起。 好不容易说完,又指挥着众人对皇上三拜九叩。 随后才高唱一句:“入座——上元节开宴——” 话音刚落,丝竹管弦声响起,下面一众官爵皇亲才入座。 此场上元宴,正式开始! 几个为显亲近想拍龙屁的人轮番敬酒,花素律淡然地捏着酒杯,用袖子挡在面前缓缓喝下里面的蜂蜜果浆。 眸光透过面纱,注意着和雍…… 花素律为了破坏剧情,晌午便派人将皇亲们接入宫。 顺利避免原剧情中,男女主为宫宴入宫时经过闹市,因惊马而产生的浪漫邂逅,以及后续和雍被其他贵女针对,江若谷上前解围的剧情。 连过一会儿和雍表演用的鼓,花素律都让人再三检查,确定无误后还派专人把守。 如此,剧情已经产生变化。 抱歉了,宝贝女鹅,破坏了你的姻缘。 花素律暗自得意洋洋,端着酒杯心想:不过江若谷这种渣男算不得好男人,看麻麻给你安排个更好的! 面纱下,她瞄向下头某位憨憨直男…… 谁知道武利智这厮警觉性高得很,立即转头看过来。 面纱透视性极差,二人又隔得这样远,花素律明知武利智看不清自己是在看他,心中还是有些许紧张。 她泰然自若地饮口果汁,当做无事发生。 偷偷瞥向江若谷那厮,对方冷肃的气场无人敢犯,悠然地自斟自饮,与小说描写相同。 不过小说这里,他正在回忆花云舒在闹市中勇毅驭马的表现,产生欣赏之意。 但现在,这段经历没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之前去微草学堂参观时学子们正在放假,入门绕到后堂,见到墙上挂着那回江若谷为她画的像。 画得是不错,只花素律看着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尤其看到前面摆的一串瓜果馍饼时,更觉奇怪。 后来值班的太监解释。 说不知是谁传的,说皇上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 于是考试前,一众学生都来拜“学神”。 花素律当时听了想,原身八岁的时候都被关到冷宫去了,哪儿来的精通诗词歌赋? 还四书五经?那一手狗扒字怎么看也不像大通文才之人。 再说上一个达到这标准的人,他是个秀才…… “皇上!” 一个声音唤回花素律。 下方崔无晦站着端起酒杯朝花素律敬酒:“臣敬皇上。祝皇上上元节安康万福,大俞国泰民安!” 花素律与他寒暄:“朕也祝小舅舅身体康健,早日觅得佳人成家。” 崔无晦向来是一副不羁的浪子样,大笑道:“皇上饶过臣吧!臣一人自由自在,何必拘得一个好姑娘,俩人一道受束缚?” 花素律也只是随口说的,没话找话罢了,并非真心要劝。 刚以果汁代酒,干掉一杯,又听崔无晦说:“皇上今日为何围着面纱?” 花素律道:“朕吃错东西长些疹子风团,戴它遮一遮。” 皇亲里一个年轻女人突然插话:“下面伺候的人真是无用,竟害皇表姐受得此难。若是臣妹,定将那些无用的贱奴全部杀掉!” 花素律隔着面纱,费力地去分辨,这般放肆的是何人? 见皇亲席位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穿身鲜嫩的粉红衣裳,一对吊梢丹凤眼,凌厉得厉害。 脑中灵光忽然闪过,花素律忆起此人是乐平大长公主的女儿,长林郡主,薛嘉林。 仗着出身不错骄纵得很,经常仗势欺人。 小说里此人有出现过。 非要嫁给已婚男,要对方休妻再娶。 最后被花云舒设计没嫁成,从此记恨上花云舒,与之势不两立。 面纱下花素律翻个白眼。 “人吃五谷怎会一点毛病没有?”花素律冷冷道:“难道说你们府里有点什么事,就会打杀仆役?” 长林郡主刚想倨傲地说,当然如此,旁边乐平大长公主紧忙在桌下掐她一下。 她诧异地停住嘴,不解又厌烦地看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