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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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全的心,或许在慢慢放下防守,但是对于云缚安而言,自己已经耽误五天了。 这五天,她在想办法放下管全的心房,以及获取她的信任。 管全此人,确实是一个令云缚安感到有些钦佩,让云缚安不得不提防她手段的方式。 经历上次杀人的事件,云缚安皱皱眉头,只觉得管全的心足够冷漠。 这几日插花下棋,两人之间倒是形成了一个不约而同的默契。 云缚安也解锁了不少的地方,当然,除了管全的书房。 就算管全不说,云缚安也不会刻意去进入这个充满秘密的地方,毕竟她现在也还没完全让管全放下戒备。 在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手中,她还是要好好怜惜一下自己的小命。 她的上限是十天,距离十天如今也只剩下了两天,三天养伤,五天安慰。 还剩下两天,她能不能偷到边防图,便是看云缚安自己的本事了。 不知为何,管全开始变的很忙,常常在府中不见人影,云缚安后来也不太去花厅那边了,血腥味还没完全散去,估摸着还需要下一场雨才能有所助益。 “小青,我能去那坐坐吗?”云缚安指了指书房附近的花楼,那里常有不少的花匠培育名种,但是因为这个名种不易培育,且又在书房旁边,所以除了花匠,也没有人会去。 除了管全。 她几乎每日都要抽一个时辰去花楼,云缚安便怀疑,是否只是以你为花楼有什么东西。 小青是管全分给云缚安的一个丫头,专门照顾云缚安的日常起居,性格沉闷,不太爱说话。 云缚安觉得,这小青也觉得她是被人送来专门讨好管全的,所以对她也不冷不热。 这样也最好,日后逃走的时候,只要小青跟她接触不多,就不会受到管全的怒火牵连。 十日后,无论云缚安出来与否,都会直接攻上山。 对于独活和梅奉而言,云缚安的性命更加重要。 小青略一思索,回想管全叮嘱她的话,摇了摇头:“管大人不曾说过花楼不能去,所以姑娘应该是可以进入的。” 云缚安笑眯眯地点点头:“那便最好不过了,我最喜欢的就是花了。” 她确实喜欢花,只是她去花楼却不是为了话。 小青自然是要亦步亦趋跟着云缚安进去的,早上的雾气还没消散,花匠便早早来给兰花翻土了。 云缚安对着几盆色泽鲜艳的月季很感兴趣,只是那花匠似乎不爱说话。 就一个人默默铲着土。 云缚安往里面走去,花楼不同与云缚安以往的印象,想了很久,觉得按照管全时常来看的习惯,确实是很难脏乱差,一言不合就砍人,府里的人,早就该摸清楚这个性子才是。 有几株散发着盈盈暗光的兰花引起了云缚安的注意,而且这兰花上头还挂着一幅画,乍一看去,似乎是这鹊州的风景的话。 似乎是什么山,又好像是踏春图,地方并不十分明显。 难道是这幅画有什么玄机吗? 云缚安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这幅画大概是占了一面墙。 像是被木板钉住的写实画,云缚安抬眼看过去,甚至能看见他们如今驻扎的位置。 就在北麓山脚,被丛林山脉隐藏着,这也是管全未曾发现的原因。 她的手伸的很长,来之前云缚安就知道,管全会安排人将她的鹊州城巡视一番,并且交接的时辰很快,几乎让人钻不到空子,因为山脉绵长的原因,导致管全嫌麻烦,便并不十分可以。 云缚安端详半晌,只觉得北麓旁边的丘陵格外怪异,好像是一个渔翁在钓鱼,又好像是一匹马,让云缚安敲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兵马所在地? 还是什么? 如果是,也不该这么明显。 外面脚步声慢慢近了。 她进来时,小青在门外守着,她并未进来通报,便说明这人有就成几率是管全。 春末,即使下雨也带着闷热,并不感觉寒冷。 只是云缚安到底是身子弱,只单穿一件襦裙。 听见脚步声临近门边,云缚安立刻蹲了下来,装作在欣赏那盆兰花。 光影从镂空木窗透进来,打在云缚安身上,又柔和了几分。 少女仔细地瞧着那开得甚好的兰花,如此美景,令人惬意。 管全靠在门口,不想打扰云缚安赏花,只瞧见小姑娘摸了摸这兰花的叶子,又用纤细手指点了点花蕊,忍不住道: “那是花粉,阿妱,你把花粉点完了,那花匠还怎么给其他的兰花授粉呢?” 管全的身高像是男子,走过来,就直接将云缚安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云缚安有些呆呆的:“啊?” 随即迅速把手指缩回去:“啊,我没有。” 分明被抓包,却一本正经说没有的情景,忍不住让管全笑出了声: “其实也没事,是不是府中太无聊了?” 以至于小姑娘闲的只能来这研究花楼中的花? 趁着少女低下头去,管全看着那墙壁,眼中一阵深思。 云缚安想站起来,但是却忘记,自己已经蹲太久,导致脚麻,身子不住地往后倾倒。 花楼阁楼本就不大,管全挑挑眉,一把拉住往后倾的云缚安,却忘记自己的身子还未保持平衡。 两人一下都要倒在地上,幸而管全很是灵活,将云缚安拉到自己身上,以自己作为人rou垫子,接住了云缚安。 这么多日,管全自然是发现了这小姑娘根本就是娇生惯养,那细皮嫩rou,一碰就得红。 还容易脸红不自知,只怕是被她爹娘养的极好,根本就不曾受过外界的磨难。 不像自己,早早就出来摸爬滚打。 以至于,她下意识将自己垫在云缚安身下,生怕她被磕碰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这可就不好了。 空间时辰像是一下子静止一般。 云缚安摔在管全的胸口,下意识地弓腿撑起身子,一下就撞进了管全深黑的眼眸之中。 脸颊迅速泛红不自知,管全甚至透过那一点点光,能看见云缚安的耳尖也泛起了微红: “摔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