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请先生,赐教!(求推荐票,月票)
京都。 一十八条中心大街, 皇城独享其八,南城之地权贵众多,占地又比其他三城大得多, 所以南城共有六条中心大街。 ……余下的八条中心大街,西城富甲商贾众多,独占两条街。 东城、北城则各自有一条街。 …… 一条百米宽的环城运河,从东城秦岭外围引入。 从东南角,入南城恩科街。 ……而后,以恩科街为触出发点,连通整个京都。 明亮的夜空中,寒月高悬。 一盏盏火红的祈福灯升空而起,很快,夜空便被红色“星火”点缀铺满。 宽广的恩科大街之上,灯火流明,一直延伸至尽头。 一整个南城里坊,鳞次栉比。站在恩科街最中心的恩科楼上。 在诗会正式开始的时候,陈小二三人便早早来到了恩科街一处小楼上。 从最高处俯瞰而下, 饶是见惯了现代城市‘钢铁森林’的陈小二,也不禁被眼前这只有3a大作中才会出现的震撼景象深深吸引。 好一番古代古代盛世灯火夜景! “……哗!”忽然,一片哗然之声响起,引起了陈小二的注意。 “在下面。”一旁陈富贵的声音突然响起。 陈小二狐疑的低头看去。 ……嘶!好家伙! 小楼下面的景象,让陈小二惊了。 只见下方一双双狂热的眸子,此刻正死死的瞪着自己。 这掉下去怕不是要怀…呸!这掉下去怕不是要给活吃了? ……小楼四州已经被身穿儒袍,手拿诗册的儒门学子包围的水泄不通。 “先生!” “……敢问先生!‘天不老,情难绝’的下一句是什么!” 一个青年儒生,高举诗册, 他奋力的钻出人群包围圈,对着小楼上的陈小二,声嘶力竭的呼喊。 ……朝闻道夕死可矣! 可惜了,他话刚说完,就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又是一道高亢之声响起: “敢问先生,‘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是为何意?” …… “……请先生赐教,‘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各中诗意!” …… “弟子发现‘生死两茫,不思量,自难忘,孤坟无处话凄凉’诗意不对。” …… “……先生!” “先生……先生……先生……” 讨教之声,一声高过一声,远远传出,在南城上空响起。 疯了! 彻底疯了! 这些儒门学子,自从陈小二这一百句残缺不全的诗此出现开始。 便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冥思苦想。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去围堵京兆府尹府。 可想到那日京兆府尹,马踏京都的凶残手段后,理智占据了上风! ……生生止住冲动! 一连数日的憋屈,就为今日。 此刻,他们就好比那怒江大河之中的鱼儿,疯狂的跃出水面。 只求明了那浩瀚诗意的广阔天空。 ……此时, 所有学子都已经知道,儒门天才,陈小二先生就在这里, 但考虑到君子当注重仪态。 所以他们又生生忍住,没有贸然冲上去。 不过却也聚集在门口,不肯离去。一个个神情越发激动,眼神狂热。 几乎是人手一本诗册, 一些学子激动之下,开始当场吟诵自己狗尾续貂后的完整诗词。 一时间,青气闪烁,弥漫散开。 大街上的学子开始sao动,而后便像是海啸一般。 一浪高过一浪,远远传出。 之后,整个恩科街,人海汹涌,所有人都向此处汇聚而来。 明明诗会的中心,在恩科街最深处,靠近皇城之地的‘恩科楼’举行。 但学子们却反向而行! 一些早早等在‘恩科楼’的学子,也是人手一本诗册,早早占着位子。 耐心等候着。 平日里文文弱弱的女学子,就算憋着不去如厕,也要在站在原地。 ……生怕别人抢了自己的位子。 可当他们听到,先生陈小二在恩科街入口处的小楼上后,顿时坐不住了。 尤其是听到有人堵着先生请教诗此后,一时间,这些时刻注重仪态的儒生们坐不住了。 大意了!这帮孙子不讲武德! 竟然来这一手?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一个念头生出,纷纷起身,毫不犹豫的大步而去。 至于“恩科楼”的诗会?对不起,诗会?它谁,能吃吗! 有这些能让人突破儒道修为的诗此重要? ……恩科楼。 太祖推翻前朝,建立不是功勋! 打下这偌大的盛阳王朝后,便在京都之地盖了一座高楼。 便是传说中的庆功楼! 之后,武将悍勇,且越发娇纵跋扈,太祖担忧武将夺权,导致天下大乱。 便在庆功楼杯酒释兵权,火熔免死卷。 可惜,失败了。 之后,庆功楼便随着这帮野心勃勃的骄兵悍将而付之一炬。 庆功楼覆灭之后,太祖广开恩科。 大肆选拔贤才,而后便命人,在庆功楼之上,加盖了如今的“恩科楼”。 从此,武将在盛阳的地位不再。 ……而天下公认的废柴儒道,开始上位,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人间,整个儒道气运,盛阳独占三分之二。 盛阳儒门,便可代表整个人间儒道。 ……这点,虽然诸国的儒修,书院,又或者是儒门圣地,多有不爽。可也不得不承认,盛阳万朝,是儒门发展的沃土。 无关家国利益之时,整个人间诸多王朝的儒修,都以盛阳儒门为首。 陈小二之名,从盛阳传遍天下,并迅速向周边诸国散开。 ……就是儒门推动下的作用。 只为陈小二届时,可以顺利继承儒门气运,入儒门做铺垫。 言归正传! 此时,恩科楼上, 国子监的祭酒柳安、司业、典簿从、博士等大儒汇聚一堂。 此外,还有朝中的一些权贵。 “……咦?怎么不见监丞大人?”礼部侍郎,是个红脸男人。 看向柳安身旁空着的座位。 其他人见此,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柳安。 毕竟往年诗会,监丞陈澄都会坐在柳安身旁。 这是连国子监司业都没有的待遇。 谁都知道,祭酒柳安,对这位虽没有师徒之名的弟子,非常上心。 甚至是溺爱的程度。 今日陈澄没有出现,让其他人很是好奇。 “……小澄。” 对于吏部侍郎的问话,柳安状若未闻,只是痴痴的看着身旁的空位。 眼底有悲痛之色浮现。 一张保养极好的老脸上,隐隐有失落之色浮现而出。 “……柳先生?柳先生?” 礼部侍郎见柳安神色似乎不对,不由出声呼唤。 其他人也都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一幕。 总感觉今日的祭酒大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 “……哗!” 一阵喧闹声响起。 “外面发生了什么?” 国子监的一名博士眉头皱起,说着就要起身去查看。 “……踏踏踏!”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 一个青年儒生,有些慌乱的跑了进来,引起众人注意。 “诸位先生,学子们全都走了!” 什么?! 一群人大儒顿时一惊,就连神游物外的柳安,也回了神。 向青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