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革职还是割它?
当夜,众位大臣皆是微醺。 不知何时,谢泓已经不在殿中了,内侍进来通报请诸位藩王前去御书房。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诸位藩王顿时酒醒了一半,路上风雪刺骨拍脸,所剩的一点酒意彻底消失在风雪中。 这场会议开了整整一夜。 御书房灯火通明。 儿臂大的蜡烛燃烧了整整一夜。 听守夜的内侍说,里面隐约传来了争吵声和桌椅板凳摔倒之声。 吓得内侍不敢靠近,只能畏缩的立在角落。 第二天,风雪不减。 谢泓要实行推恩令,得到众多藩王反对。 第二天早上,一夜未眠的他立刻召苏丞相、李御史等大臣进宫,埋头在御书房开了一上午机密会议。 赵音音刚刚用过早午膳,内侍通报李昭仪在殿外等候。 赵音音想到昨日的事情,略有些不自在道:"让她进来吧。" 李昭仪披着一狐皮大氅,扭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进来。 她给赵音音带了些贵妃饼和松仁奶酥。 不知道怎么回事,赵音音总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对劲。 李昭仪笑道:“皇后娘娘昨夜可尽兴?” 赵音音瞥了眼上茶点的侍女:“本宫一向对这些宴会不感兴趣,左不过是陪着陛下罢了。” 李昭仪纤细的手指握住茶盏,像是不经意地提起道:“昨日东暖阁失火了,不知道娘娘可知?” 赵音音心中咯噔一声,原来是探话的。 她道:“本宫一直都在保和殿中待着,昨夜回椒房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并未听说。” 李昭仪暗自松了口气:“小火罢了,听说是炭盆倒了,烧着了掉在地上的画卷。想是那些内侍怕娘娘担心,事情又小,所以没告诉娘娘罢了。” 李昭仪确信赵音音的确没有去西暖阁后,也没有久待,就离开了。 御书房。 尹卿坐在椅子上,一脚踩到椅子边,抬眼瞧了眼脸色阴沉的谢泓:“陛下,微臣以为,若是诸位藩王决意不签文书,倒不如从其他方面入手。” 谢泓淡淡“嗯”了一声:“尹爱卿有何高见?” 尹卿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金樽:“微臣听闻昨夜西暖阁,李昭仪和渭东王……行苟且之事。” 谢泓不惊不怒,只是冷笑一声:“谢听风刚回长安不久,想不到他二人就这么迫不及待。” “依臣看,咱们可以从李昭仪入手。” 朝霞宫西殿。 内侍通报渭东王求见。 李昭仪心中狂喜,然面容清淡的点点头:"请他进来吧。" 室内只有三个人,李昭仪、谢听风以及李昭仪的心腹侍女。 李昭仪使了个眼色,侍女点点头,随即到门口守着。 待侍女离开后,谢听风迫不及待抱住李昭仪就往床上放,李昭仪亲昵的勾住谢听风的脖颈。 谢听风邪魅一笑,自去攥住李昭仪的脚,鞋袜顺势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白皙的玉足。 李昭仪本就白皙,一双玉足更是又白又嫩,白的接近透明。 他握着李昭仪的足踝,在足背上吻了一记,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谢某,果然是艳福不浅啊。” 他倾身上前,将李昭仪按在身下,开始解开衣扣。 李昭仪的手撩起他的衣服,从裤子处探进去,在他身上游移。 李昭仪衣衫半褪,半倚在床上,桌子上的沉香烧得正旺。 她眸色深浅变幻,谢听风心中积火更甚,眸子都泛了赤色,倾身压在她身上。 二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正当此时,外殿突闻脚步声,一个声音尖细洪亮:"陛下驾到!" 床上滚床单的二人背脊一僵,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汗毛直竖。 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门口守着的侍女暂时挡住了谢泓的去路。 “怎么了?孤今日不能进去?” “请陛下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通报。” 谢泓淡淡瞥了她一眼,身后内侍一脚踹开了门,一群人带着杀气鱼贯而入,闯进了内殿。 “陛下,你怎么来了?臣妾都已经睡下了了。”床边的帘子已经放下,将李昭仪遮得严严实实。 李昭仪略有困倦的声音夹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 两个内侍不由分说冲上去,直接将帘子拉开,李昭仪头发凌乱,半盖着锦被,眼神有些慌张。 谢泓冷冷瞥着她。 但见说时迟那时快,一内侍强行将被子拉下来。 李昭仪慌张地去扯被子,但是还是露出了身侧的仅穿内裤的谢听风。 谢泓浑身煞气,眸子幽深,大手一伸,内侍将一捆硬币粗细的绳子递给他。 “你想干嘛?”谢听风惊恐地望着阴恻恻的谢泓。 谢泓声音幽凉而有力:“大臣与后宫妃嫔私通,论以何罪?” 陈钟道:“位分妃及以上,革职。” 谢听风被捆住了手脚,吊在粗实的梁上,浑身上下只剩一红色平角内裤。 李昭仪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块破布。 谢泓立在他面前,眼神幽凉,低沉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危险:“私通妃嫔,不知渭东王想让孤如何处置你?” 谢听风声音颤抖:“三哥,三哥,你不会真的想要革我的职吧。” 谢泓面色沉稳,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其锋雪白,长剑慢慢划过他的脸颊、肩膀、胸膛,腰线,最后在他的下腹停留。 所过之处如被狼舔了一般,肌rou不由自主的跳躲。 感觉到剑尖微微用力,谢听风厉声尖叫:“三哥!三哥!你想做什么?!” 仿佛下一秒,谢泓便会一剑挥下。 “你我兄弟一场,孤如何忍心革你的职。”谢泓声音沉缓:“但是你做出这等事情。孤必须要给交代。” “不如,”他长剑抵在谢听风凸处:“把它留下来。孤安然放你回去。” “不不!!!”感觉到长剑往下移动了一点点,谢听风浑身发抖,歇斯底里的尖叫。 “三哥,我们兄弟一场。当年你为帝之路困难重重,是我一直帮你铲除异己啊!” “正是因为如此,孤才会留你一条性命。” 力气微微加深。 “革职和割它,你选一个。” “不要!不要!!三哥,只要你不革职和割它,我什么都答应你!!!” “太晚了!”谢泓长长叹了口气,神色十分遗憾:“四弟,孤后悔了。孤还是想要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