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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张信拆穿了阮山的身份

    沈天奎两道森寒的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掠过,说道:“如若这留言不假,已经有人先咱们一步取去了十大高手最宝贵的遗物,瞧那留言的字迹,那人似乎离开不久,量他在短短的时光中,还无法练成上乘绝技武功……”

    张信道:“沈大庄主是想早出地宫,去追查那取走秘籍的人,是吗?”

    沈天奎道:“正是如此!”

    张信道:“这一方面的心机,兄弟是不如沈大庄主多。”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只要他还活在世上,我自信能够找得着,多则一年,少则半载,不是我沈某夸口,这一方面,当今世上,只有我有此能耐。”

    张信道:“沈大庄主耳目遍布天下,在下早已知道,但在下却有一事想不明白。”

    沈天奎道:“什么事?”

    张信道:“关于阮山的事。”

    唐老太太和宣华夫人,都不自觉的看了阮山一眼。

    沈天奎道:“阮山又怎么样?”

    张信道:“你恨他有如刺骨,为何不早些把他杀了,以除后患?”

    沈天奎脸色铁青,道:“总有一天,我让阮山死在我手中。”袁莹莹心中暗暗骂道:胡说八道,乱吹牛皮。

    张信目光转动,扫掠了阮山一眼,道:“江湖上盛传阮山的武功,一日千里,进境奇速,已经和沈大庄主成了对头。”

    沈天奎道:“江湖上的传言,也可相信吗?”

    张信道:“不论那阮山的武功,是否已经能和你沈大庄主抗拒,但武林中却把他视作救星……”

    沈天奎冷哼一声,却没接口。

    张信也知失言,急转弯子,说道:“兄弟的意思,是说目前江湖上,大部分人,都认为那阮山可以和你做对,只有他,能够领导武林中人,和你抗拒、争雄……”

    又接着,说道:“其实,你沈大庄主眼下最为要紧的一件事,不是追寻那盗走地宫存物的人,为你借箸代铸,应该早些杀死阮山。”

    阮山心中暗道:这人果然是阴险的很,但不知他是否已经察觉了我的身份。

    沈天奎道:“那是离开地宫的事了,此刻,要紧的还是找出另外两具尸体。”

    张信突然纵声而笑,历久不绝,四壁回音,满室尽是一片哈哈大笑声。

    沈天奎为人虽然阴沉,也被张信这一阵纵声大笑,笑的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一变,道:“张兄笑什么?”

    张信突然收住了大笑声,快步向石门口处退去。

    唐老太太厉声喝道:“站住!你如果再后退一步,我就让你尝尝这百步断魂的滋味。”

    口中说着话,右手已经迅快的套上了一个鹿皮手套,探手抓了一把毒针。

    她手中的那把毒针,不下几十棵,若在这石室中施展,不但张信难以躲避,石室中所有的人,只怕都无法逃过这一场大劫,一时之间,个个运气戒备。

    沈天奎一挥手,挡住了唐老太太,道:“张兄,我无意杀你,何况,你刚才还救了在下的命,不过,你如果干犯众怒,在下也救你不了。”

    张信嘿嘿两声冷笑,道:“你想见阮山吗?”

    沈天奎道:“阮山现在何处……”

    张信道:“如若我料想的不错,你沈大庄主带来的两位助手,唐老太太和宣华夫人,都已经出卖了你。”

    沈天奎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道:“你就是阮山?”

    事已至此,阮山也不再隐藏面目,伸手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道:“不错,在下正是阮山。”

    沈天奎呆了一呆,道:“我早该想到是你才是。”

    阮山道:“现在也还不迟。”

    袁莹莹看阮山显露了真正面目,也伸手抹去了脸上的炭灰,露出了清秀俊美的本来面目。

    张信道:“沈大庄主如若想杀阮山,此刻倒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沈天奎脸色冷肃的说道:“张兄什么时候发觉了他的身份。张信道:“刚刚不久……”

    目光一掠唐老太太和宣华夫人,接道:“不过,你这两位助手,却是早已发觉了阮山的身份,使在下不解的是,她们为什么不肯告诉你?”

    沈天奎激动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平静,缓缓说道:“张兄果然高明。”

    宣华夫人左手微微一探腰间,暗中从身上木盒中,取出了一条毒蛇,握在手中,道:“张先生,你怎能断定我等事先已经知道了那阮山的身份呢?”

    沈天奎自从张信揭穿了阮山的身份之后,心中已经对唐老太太和宣华夫人动了怀疑,但他不愧是一代霸主,略一沉吟,并不向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责问,恐怕逼问太紧,激起大变,这才暗中忍耐下去。

    此刻,宣华夫人质问那张信,也正是沈天奎心中所怀疑的事。但听张信说道:“说起来这还是两位帮了在下的一个忙,如若两位沉得住气,在下心中虽然已经动了怀疑,但也无法确定那阮山的身份了。”

    宣华夫人道:“请教高见。”

    张信道:“在下提起阮山的名时,两位目光,不约而同的,一齐投注在戴着面具的阮山身上,再加上他一路咬舌变声,分明在极力隐瞒身份,但他的武功又高的出奇,这几下一凑,在下就断定了他是阮山,而且,两位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

    唐老太太已经有些沉不住气,眼中寒光闪动,似乎要动手。

    但宣华夫人却突然仰起脸来,哈哈大笑一阵,道:“张信你太jian诈了,你是聪明过头了,你早已发觉了阮山的身份,却是不肯说出来,把责任全部推到我们身上,你好处处和他合作,对付我们……”

    唐老太太听宣华夫人这一番辩论,神情一松,道:“不错,这人果然是恶毒得很。”

    张信听那宣华夫人反口狡辩,心中大急,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

    宣华夫人道:“你不要急,慢慢听我说明经过……”

    张信厉声接道:“沈大庄主不可听她胡言……”

    沈天奎道:“在这地宫中,谁也跑不了,让她说明经过也好,如若咱们之间有人要死,早死片刻,也是一样……”

    目光一掠宣华夫人道:“你说下去。”

    宣华夫人道:“此刻,在这石室中,你才揭穿了阮山的身份,而且事先你还动了一番说词,那是希望沈大庄主和阮山硬拼了,我们双方共有五人,讲实力,你是最弱的,但如果我们都打的精疲力竭,重伤不起,那时,就任凭你宰割了!”

    张信气得连声冷笑,道:“想不到一个来自苗疆的女人。竟然是如此能言善辩。”

    宣华夫人道:“张先生以向诡计多端,能言善辩,但在证据面前,只怕也是无法遮掩……”

    张信目光转到沈天奎的脸上,道:“沈大庄主如若肯相信宣华夫人的话,必将悔恨终身……”

    宣华夫人冷笑一声,接道:“张先生你怕死吗?哀鸣求饶,只为活命,毫无一点大丈夫的气概。”

    沈天奎冷厉的目光,盯在张信的脸上瞧了一阵,目光又转到了宣华夫人的脸上。他目光闪烁不定,脸上神色,也跟着变化不定,群豪都无法预料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阮山暗运功力,全神戒备,暗防那沈天奎突然出手。

    他心中明白,眼下真正能抗拒沈天奎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但在这等狭小的石室中动手,跳跃闪避,都受限制,一招一式,都要凭借着真实的功力硬拼,他虽然战心激昂,但自知内功方面,不如沈天奎深厚,在这等地方动手,自己定然吃亏不少。

    沈天奎望了宣华夫人许久之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那张信也不是无中生有,证据确凿,这其间是是非非,很难断得清楚……”

    张信接道:“事情很简单,在下倒有一策计,立时可以证明在下的话,说的对是不对。”

    沈天奎道:“请教高见。”

    张信道:“沈大庄主如果肯下令,要那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合攻阮山,她们如果肯受你拆迁,全力猛攻,打个生死,在下就算故意挑拨,愿以性命作赌……”

    宣华夫人接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先向阮山出手?”

    张信目光转注到了沈天奎的脸上,道:“沈大庄主是相信在下的话呢?还是要相信那宣华夫人的话?”

    沈天奎摇了摇头,道:“咱们进入地宫时,曾经相约有言,不能不守约定,一切事情都等出了地宫之后,再作决定不迟。”

    张信目光转注到阮山的脸上,道:“阮大侠意下如何?”阮山冷冷说道:“张先生,如若不是我在此,保持着局势均衡,最先死的,只怕是你。”

    张信怔了一怔,道:“阮大侠还没有答复在下的话。”阮山冷冷说道:“阮某人一向是不受威胁,张先生如果想立刻动手,打个生死,分个胜败出来,在下也绝不反对。”

    张信道:“在下是问阮大侠对此时此刻的意见。”

    阮山冷冷说道:“如果论你此刻的作为,在下应该先把你一掌劈死!”

    张信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是在和阮大侠谈眼下大局,最好能抛去私人的恩怨……”

    阮山冷冷说道,“阁下和沈大庄主怎么决定,我阮某人就怎么奉陪。”

    张信转眼望去,只见沈天奎肃然而立,默不作声,当下说道:“兄弟之意,咱们还是遵守进入地宫时的约定,暂时抛去个人恩怨,想个安全之策,走出地宫。”

    阮山道,“两位怎么决定,在下怎么遵守。”

    他心中对此刻动手的胜负,也是毫无把握,如若能不动手,那是最好不过了。

    张信见阮山答应了,暂时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虽然出了地宫之后,自己可能是最先被杀的人,但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道:“张兄……”

    张信道:“沈大庄主有什么吩咐?”

    沈天奎道:“既然阮大侠答应了不在地宫中动手,张兄此刻是安全的,尽可放心找那另外两具尸体了。”

    张信原想借机挑拨起沈天奎和阮山等两帮人,展开一场恶斗,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哪知竟然被宣华夫人一番讽刺的言词,反诬指责,白费了一番心机,心中暗暗想道:此刻那阮山心中对我十分恼怒,这沈天奎倒是暂时不能治我的罪。

    当下说道:“兄弟一定尽心尽力。”

    大步走到那石桌面前,仔细查看了半天,突然伸手在石桌上拍了两下,突然向后跃退数尺,说道:“如若兄弟没找错机关,在一盏热茶工的夫之内,这座石室即将有所变动。”

    沈天奎一皱眉头,道:“阁下的意思,可是说这座石室整体会塌下来吗?”

    张信摇了摇头,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猜它有所变化。”

    沈天奎道:“这座石室只要不会塌下来,咱们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说话间,突然听到一阵嗤嗤的响声,石桌突然向旁边移动,现露出了一个暗道。

    张信向下看去,只见一片幽暗,难见洞中的景物。抬起头来,望了沈天奎和阮山一眼,道:“下这暗道的事,也要在下带路吗?”

    阮山冷冷说道:“自然是阁下带路了!”

    沈天奎道:“我们对建筑的学文上,不如你了解,自然是有张兄带路了。”

    张信重重咳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在下应该带路。”

    举步直向下面走去。

    沈天奎望了阮山一眼,道:“阮大侠先请吧!”

    阮山心中暗道:这人阴沉jian诈,不能不防一手。当下说道:“还是沈大庄主先请。”

    沈天奎目光一转,冷冷的对唐老太太和宣华夫人说道:“两位一定要跟在我身后。”

    言下的意思,是要她们暗中监视那阮山。

    宣华夫人点头应道:“我等遵命。”

    沈天奎道:“你们要小心了。”

    说完话随在张信身后而下。

    阮山待沈天奎走下了石梯,低声对袁莹莹道:“莹儿,你随在我身后。”

    袁莹莹点了点头,两人先后一步,齐齐向暗道中走去。

    只听沈天奎的声音传入耳中,道:“张兄,怎不晃燃火折子?”

    但见火光一闪。暗道中突然间亮起了一支火折子。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张信手中举着火折子,缓缓移动身躯。

    原来,这石室只有十八级,张信早已走完了石室。

    这时,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都紧随而下,走入了地下石室。这地下石室并不算很大,和上面的石室大小相同,火光照耀下,只见石室一角坐着两具尸体。

    一个白髯如银,身穿长衫,一个却是木譬惟发的道人打扮。两人相对坐在一张铺有虎皮的石石凳上。

    阮山最留心的就是青城派掌门岳翎,是否也在其中,目光转动,望向那青衣老人的人中xue上。

    果然见,那青衣老人人中xue上,有一颗黑痣。

    张信举起手中火折子,瞧了两具尸体一眼,说道:“进入地宫的十大高人,都已经找齐了,如若唐老太太说的不错,这一位就是青城派掌门岳翎了。”

    唐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是此人。”

    张信左手高举起火折子,道:“诸位请仔细看看。”右手却悄悄伸出,向两具对坐的尸体中间摸去。

    阮山和沈天奎都注意着两具尸体的形貌,却没留心到张信的举动。

    但袁莹莹对这些中原高人,既少听闻,也不感兴趣,却一直暗中监视着张信的举动,看他悄悄的伸出了右手,立时高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张信心中虽然吃了一惊,但右手动作更快,向虎皮上抓去。

    沈天奎大踏一步,右手一扬,按在了张信的背心上。道:“张兄,想要活命就赶快放手。”

    阮山疾快的伸出右手,中指顶在沈天奎的命门xue上,道:“沈大庄主,花仙子的修罗指力,大概你听说过吧,但不知沈大庄主深厚的功力,能否挡的住一击。”

    在性命威胁下,张信贪心顿消,缓缓收起右手,道:“兄弟不知道是什么物品,只想先取过来瞧瞧,咱们进入地宫时,有言在先,不论地宫里的什么物品,都应该各凭运气获取。”

    沈天奎冷冷说道:“张兄的怀中还有一节火烛,是吗?”

    张信道:“不错,沈大庄主记得很清楚。”

    沈天奎道:“那很好,燃起那一节火烛,放在这石桌上。”张信依言掏出了火烛,燃了起来,放在了石桌上,道:“兄弟一切遵命。”

    沈天奎道:“你退到一旁。”

    张信应了一声,缓缓向一旁退开了两步。

    沈天奎收回右掌,冷冷说道:“阮山,你是否愿意遵守承诺?”阮山道:“那是自然,不过要大家同样遵守才行,。”

    沈天奎道:“既然想遵守约定,现在可以收回你的右手了!”阮山道:“那很容易,只要沈大庄主也向旁边退回两步。”沈天奎冷咳了一声,也依言向后退了两步。

    阮山收回了右手,凝目看去,烛火照耀下,看的十分清楚。

    只见一本薄薄的册子上,放着一张信函,信函旁边压了一只玉尺。

    但见信函上写道:阁下虽然晚来一步,但能入此秘室,那是足见高明,在下为进入地宫一事,耗去了我三十年青春时光,阁下能到此地,一定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留下青城派掌门岳翎的手录武功,以酬阁下辛劳。

    下面署名是,先进入地宫的人留字。

    望了那信函上的留字后,阮山心中又愁又喜,喜的是自己此番进入地宫旨在相助王小玉抵拒那玉箫郎君,学到地宫中高人们所留下绝学武功,那先入地宫的人,看来也是一个特别讲义气的人,就偏偏留下了这么本武功秘籍,这岂不是天遂人愿吗?愁的是眼下还有沈天奎和张信两大对手,都会全力争取这“地宫”中唯一留下的武功秘录,这一番争夺,必将是龙争虎斗,凶险万分,这本岳翎的武功手录,是否能落入自己的手中,还很难预料。

    一时间,得失的念想,泛上心头,不自觉的生出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紧张。

    袁莹莹站在阮山的身旁,觉着他的身子在微微的抖动,大为关心,低声说道:“大哥,你心中很害怕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怕什么。”

    袁莹莹道:“那你怎么会……”

    阮山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莹儿,我很好不用担心!”

    袁莹莹伸出手去,紧紧握住阮山的左手,道:“大哥啊!如若咱们不能走出这地宫,有我陪你死在这里,那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说完话,缓缓把娇躯,投入在阮山的怀中。

    袁莹莹的最后那几句话,说的声音很大,沈天奎、张信、宣华夫人等,大都听到了,所有的目光,都不自觉的转到了阮山的身上。

    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道:“阮山兄,这位姑娘很痴情,不知是什么人?”

    阮山冷笑一声,道:“不劳沈大庄主费心相问。”

    但听张信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位先入地宫的兄台,心地很好,替咱们留下了青城派掌门岳翎的武功,只可惜他千算万算,少算了一件事……”

    沈天奎接道:“什么事?”

    张信道:“他没有算出咱们是六个人一同进入的地宫,这一本秘籍,将成了祸端根苗……”

    沈天奎冷冷说道:“如若张兄心中害怕,最好先声明,放弃取哪秘籍的念头,不再参加赌约。”

    张信淡淡一笑,道:“兄弟纵然放弃了,这秘籍也未必就属你沈兄所有。”

    沈天奎道:“至少在下可以多增一份取得这秘籍的机会。”

    阮山口中虽然不说,心中却在暗作盘算,想道:这些人如果真按约言赌分,取这秘籍,那是各凭运气的事了,如若大利所至,弃约不顾,必将要演出一场生死相搏的恶斗,张信的武功虽然不可怕,但他诡计多端,精通地宫机关,却也是一位很难缠的对手……只听张信说道:“此刻的局势已定,眼下地宫中所有的物品,当以这岳翎的手录武功,最为珍贵,岳翎虽然是一代奇人,剑法擅绝人间。但他只是十大高人中的一人,那人十取其九,却留下了这一本岳翎的秘录,叫咱们几人拼命,不论咱们中,哪一个取到了这岳翎的手录武功,也只有那人的九分之一的能力,说不定那人还早已把这本手录上的武功路数抄写了带走了,算起来,咱们只有那人的十分之一的功力。”

    沈天奎暗道:这话倒是不错,眼下最要紧的事,是要找那先入地宫,取走全部秘籍的人,趁那人还没能练成绝世武功之前,抢来他取得的秘籍,才是上上策。

    他心中另打主意,口中却不动言色。

    但阮山心中,对这青城派掌门岳翎留下的武功秘录非常重视,却是别有看法,为了对付那玉箫郎君相助王小玉,这本武功秘诀,在他心中的份量,重过其他九大高手留下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