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你们都是被无数个男人玩腻了的东西!
裴新月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瞪着阮乔。 她有一万句难听且恶毒的诅咒,全都滚到了嘴边,要冲口而出! 为了维持自己所剩无几的优雅。 裴新月硬生生的咽下了对阮乔的诅咒。 她深吸两口气,冷笑说:“我装什么了?许你用苦rou计陷害我骗爷爷,我就不能用了?!” 阮乔懒洋洋的阖上眼睛,嘲弄道。 “你可以用,但是别跑到我面前来演戏。还有,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你在外面跪了两天,就能在裴家呆多久吧?” “呵,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还是会赶你出去。” 裴新月攥紧双手,厉声:“阮乔,你别逼人太甚!” 宋婉宜听不下去了。 “是谁逼人太甚,裴新月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处处针对小乔,背后害她的,饶你一条命只是把你赶出去,就已经是小乔大发慈悲了,你还敢回来?” 裴新月这也就是在裴家,还能上蹿下跳的。 这要是在祁家或者封家,敢这么对待阮乔,不要她的命,也要生生扒她一层皮的! 裴新月抬手一指阮乔,漂亮的脸阴沉下来,恶狠狠的说。 “她大发慈悲?要不是她抢走我的东西,我会从裴家大小姐的位置上下来吗?原本就是她抢了我的。” “她就不该回来!” 宋婉宜听得发笑,“我看你真是想上位想疯了,一个养女有什么资格说裴家大小姐是你的!” 裴新月深吸两口气,沉声说:“阮乔,你不用得意,这还没到最后呢,裴家大小姐的位置到底是谁的,咱们走着瞧!” 阮乔一直沉默的听裴新月大放厥词,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你到是很自信,你跪在老宅外面,求着要回来的样子,可没这么自信。” 裴新月瞅着她大病初愈的小脸,嚣张说。 “这次,实话告诉你。爷爷已经原谅了我,还允许我留下了,阮乔……看来你在他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啊。” “还有,别以为你现在很得意,裴初对你更没有半点真心,他就是把你当个棋子罢了,等你们订婚之后,等你彻底没了用处,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有多惨!” 阮乔不以为然。 她当然知道裴初的真情不可信。 裴初利用她,她又何尝不是。 裴新月漫不经心的整理自己肩头的长发,上下打量阮乔之后。 她倏然冷笑一下。 “不过,我现在倒是真心希望,你能跟裴初在一起了,一个瞎子,一个从肮脏污秽里爬出来的东西,你们俩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提起裴初,裴新月语气非常不屑。 觉得这样打击阮乔还不够。 裴新月朝阮乔凑了凑,幸灾乐祸的轻笑:“我听秀姨说,你还堕过胎,从前跟了好几个男人。难怪裴初会选择利用你,你这种下等人,果然正好合他的口味!” 裴新月越说越高兴,用那种高高在上凌驾阮乔的语气。 “你根本就配不上裴家大小姐的称号,你这种浑身脏透的女人,就像是裴初那个妈一样,都是被无数个男人玩腻了的东西!是只配活在底层的玩物!!” “呵呵呵,你最后的境地,也只会像是他那个疯子妈一样,被玩弄,被抛弃,然后成为一个人人都可上的……” “人人都可上的什么?” 门外。 冰冷骇人的疏朗男音,让人不寒而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阁楼里的人一跳。 裴新月扭头望过去,猛然闭嘴。 房门口。 温斯特脸色无比惊恐,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裴新月! 裴初单手插着兜,修长清贵的身姿,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更不知道他听了多久。 他面容沉寂,浅灰色眸里,透出裴新月没有见过的狠色! “啊。” 裴新月短促的尖叫一声,捂住嘴后退,被吓到了。 裴初缓步走进来。 裴新月害怕的步步后退。 “怎么不继续说了?把你刚才的话说完。” 裴新月使劲摇头,花容失色。 裴初微歪着头,漂亮的手指松了松自己的领口,那种黑暗又阴戾嗜血的气质,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 “怎么,不敢了?” 裴新月已经退到没有退路了,后背撞上柜子。 她浑身有些发颤,放下捂嘴的双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到你在……” 裴初微笑,眼神的狠意几乎要渗出来。 “哦,没想到我在,所以你就敢说这样的话,那你现在可以当我不存在,继续说……” “唔,不。” 这么多年,裴新月也是见过裴初盛怒的。 今天他的模样,比裴新月之前任何一次看到的都可怕! 裴初继续松着自己的袖口,钻石袖扣直接在他指腹间被扯掉,层层叠叠,整整齐齐的卷起袖子。 “说!!” 陡然的一声厉吼,响彻房间,刺激着裴新月的耳膜。 “啊!我不知道!” 裴新月缩着肩膀,惊喘着,慌乱的摆手。 裴初终于整理好两只袖口,眼瞳里的冰冷狠色,化为浓重杀意。 “温斯特!” 温斯特回神,快步上前,哆哆嗦嗦的应:“裴先生,我在!” 裴初说:“她不知道话,那你来告诉她,我母亲人人可上的什么……。” “啊?” 温斯特愣住,而后拨浪鼓一样的使劲摇头,牙关都在打颤。 “裴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啊。” 这话,谁敢说啊? 温斯特又不是白痴! 现在这个情况之下,多说一个字那都是找死! 裴先生母亲的身份,本来就是个禁忌。 是裴先生最觉得耻辱,最不愿意被人知道事。 尤其是—— 不愿意让阮小姐知道。 裴新月他自己找死,温斯特却惜命的很,恐慌的半个字都不愿意讲。 裴初嗤笑一声,环顾身旁。 看看裴新月,再看看战战兢兢的温斯特。 裴新月一改刚才居高临下,人上人的姿态,使劲低着头,害怕到浑身都在打颤。 温斯特则是能把头放多低,就放多低! 裴初脸色恢复温和,语气悠悠,笑意盎然。 “你们都不敢说?好,我帮你们说……不就是,我母亲从前的是人人可上的表子,女支女吗?”